“嗯……这混小子的内力阴阳共济,真元雄浑无比,好舒服……”言蕙心被神炁剑气一烫,同样说不出的舒畅,她把李秋阳倚到桶子上,再用木板隔开,防止再生事端。
忙活半天,复又脱下衣裤去烤,抱膝而坐发呆时,言蕙心忙活半天,复又脱下贴身衣物去烤,抱膝而坐发呆时才发现,已是朝阳破晓,她看着远方的初升的太阳,眼前闪过湖里发生的一幕幕往事,心绪起伏。
她独身一人从未有过如此这般不堪,但此刻却不知为何觉得身体空虚,就像缺失什么似的,言蕙心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那里光滑细腻,皮肤比起寻常女子更加白皙,她的眼中带着迷离之色,仿佛在想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仿佛在想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难道我也有那种需要?\言蕙心喃喃低语,脑海里却闪现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张清秀俊朗的脸,和李秋阳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她的心中猛地一惊。
“讨厌!”她面色羞红自语,但当然不会喜欢上自己的侄女婿,睁着眼待到天色快亮时,急忙穿好烘干的衣服,但李秋阳还光着屁股躺在木板后……
言蕙心扒头去瞧,发现李秋阳下体居然还没“消肿”,吃惊之余暗骂自己发春,忙又趁他未醒给其穿衣。
上衣还好,套穿短裤时,柔荑难免会碰到些许异物,她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混蛋的臭小子,本钱生的这么大,显摆给谁看呢!”言蕙心心神荡漾,兼又燥热难忍,用极低的声音骂了一句只敢让自己听见的脏话,飞快兜紧李秋阳的短裤。
没过多久李秋阳悠悠醒转,发觉虽然身体离痊愈还早,但功力已复,足可自行调息,感激说道:“有劳姨母照料了。”
言蕙心说谎道:“你夜里迷迷糊糊自己脱衣服,我这才支上木板,快自己穿好衣服吧。”
“哎……让姨母见笑了……”李秋阳很是不好意思。
“你还要多久才能恢复全部实力?”
李秋阳道:“快的话三天……不,两天应该就能回过来四五成的功力了。”
言蕙心点头:“好吧,先在这里躲两天,但愿没人来才好……”
话音未落,大门咯吱一响,一道人影唱着童谣走了进来。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 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子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门外走进来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少妇,肤白圆脸,容貌并不甚艳美,但一笑起来双眸弯弯,酒窝立现,看着很是亲切,她手里怀抱的婴儿大概不满周岁,虎头虎脑,正趴在母亲肩膀上看来看去。
本来唱着童谣的少妇一看到他们两个陌生人,首先本能的双手护住孩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嘛!”
言蕙心立刻笑道:“我和我侄子二人本是从云梦岛过来买百花酒,给太奶奶做大寿的,昨晚路上遇到暴雨,实在没办法才到这里避避雨,希望姐姐莫要见怪。”
少妇笑眯眯地道:“勿哉见怪,不过云梦岛到我们这个寨子也忒远了些,路上还有不少强盗土匪盘踞,你俩也很厉害呢。”
李秋阳道:“我家老祖母生平最爱这口百花酒,但其他地方买的无不掺水或掺其他劣酒,所以只要到了这里,再辛苦也值得。”
不待回答,言蕙心已经温柔地逗起了少妇怀中的大胖小子。
那孩子咿咿啊啊,开心的要抱,显然对漂亮阿姨也是没什么抵抗力。
少妇似也放下了戒心,“你俩不嫌弃的话,到我家洗个热水澡,我挑两件干净衣服给二位换上,吃点东西暖和了再说吧。”
“多谢姐姐了。”李秋阳心想这位姐姐果然心地善良淳朴,这么容易就信了陌生人言语,但愿星月宗找不到这里,以免的害了她一家遭遇横祸。
途中得知这位少妇名叫阿满,孩子乳名大宝,世居此处,由于此地家家都略有产业,倒也不似罗无天管辖的村寨那般落后野蛮,在南疆算是相当难得的富足之家。
阿满家住一个小院子,四间小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李秋阳自告奋勇烧了热水先给言蕙心洗拭,然后和阿满随意聊了起来,这也多亏南疆不重礼防,若在中州,一个年轻妇人私自接待陌生男子,那也足以堪称伤风败俗之举了。
“大宝的阿爹没在家吗?”
阿满笑道:“他一早就拎着鹿肉和百花酒去外地卖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李秋阳好奇道:“我听说万里红树海多有山精野兽,星月宗也在附近设有城寨,这个村子不受影响吗?”
“山精野兽也好,还是那个什么彼岸魔尊也好,大家都要吃喝拉撒,又不能等天上掉馅饼,我们这是方圆几百里为数不多会生产酿酒的村寨,所以还算安生吧。”
大宝拿着木制的小鼓小马自己在小床上啃来啃去,阿满每次提到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会幸福微笑,李秋阳看这家安宁祥和的样子很是温暖喜爱,暗暗已打定了主意,等言蕙心梳洗完毕就离开这里,绝不许给他们一家子招灾惹祸。
梳洗干净的言蕙心乌黑浓发如墨如云,在阳光之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丝绸般细腻无暇,粉颊玉润,眉目如画,好似芙蓉出水,美的不可方物,她穿了件浅蓝色的素锦长裙,腰间用一根同颜色的绸带系出优美流畅的弧度,整个人散发出青春活力又不失端庄娴雅的气质,让人忍不住侧目。
单手抱起了大宝笑道:“你这大胖儿子好沉手,差点快把姨姨胳膊压断了,也真亏你阿妈一天天抱得动。”
三岁不到的大宝憨笑中把大脑袋瓜靠在言蕙心丰满傲人的胸脯上拱来拱去,也许是因为绵软有弹性,舒服得他笑得好不开心,惹得言蕙心娇笑连连,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紧紧托住他的屁股蛋子,一张精致妩媚的脸蛋上带着浓浓的爱怜之意。
阿满从厨房端出来一碟子米糕,说道:“妹妹你这么喜欢孩子,自己没生养一个吗?”
言蕙心面色一凝,随即笑道:“阿满姐姐,我还没嫁呢,怎么生养啊?”
李秋阳刚要翻些银钱,假意买点酒告辞,忽听院子里呼噜呼噜做响,支起窗户发现一个獐头鼠目的老人正坐在外边悠哉悠哉啃着西瓜。
“阿满姐,这位是令尊吗?”
“这位老人家,你也是来买酒的吗?”阿满有这一问显然是不认识这吃瓜老头。
“不错。”老头扔掉瓜皮道。
阿满笑道:“今天真好,弄得我都不用去酒窖干活了,您准备要多少?”
老头道:“我全都要。”
阿满奇道:“全要?那可得要好几十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