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身子一翻,将她压到身下,“真不想睡?”
“想啊。”谢凤仪手指勾着她的衣襟,笑得万分妩媚,眸底里含着如水春情,“这不就在睡吗?难道睡你就不是睡了?”
萧长宁凝视她双眸一会儿,俯身下去将吻落在她眉心和眼上,“你想怎么睡?”
“怎么睡都行。”谢凤仪很大方,她不争上下的,她要的是和萧长宁的缠绵欢愉。
之前是萧长宁害羞放不开,在房中事上比较羞涩和被动。
她要是想要两人都获得快乐,自然要多辛苦一些,才能达到她想要的。
现在萧长宁也能放得开了,上次体验也很是不错。
她感觉此后她们可以无谓谁主动谁被动了。
她手指自萧长宁衣襟处悄然滑入,“就是很想亲近,很想看你为我意乱情迷,为我神魂颠倒,为我抛却理智。”
“你不知道,陷入爱欲里的你,别有一番极致之美,我喜欢极了。”
“巧了,我也很喜欢你如此。”萧长宁用鼻尖碰触着她的鼻尖,手轻抚上她肩头锁骨摩挲着,“我发现我很喜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来。”
“我以前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每次看到那些独属于我的痕迹,心里会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没说过呢。”谢凤仪眸底的清明逐渐消散,语声近乎呢喃,“一会儿让我亲眼看看,你眼中满是满足的模样。”
萧长宁将吻落到她的唇侧,难得说了句文绉绉的话,“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放开了的公主殿下真是个好学生,将昔日先生伺候的十分满意。
反正最后也许是真累了,也许是青黛的安神汤效果太好了。
谢凤仪这晚没有再择席,窝在萧长宁的怀里睡得很香甜。
然后在美梦做到一半时,就破碎醒来了。
“有病啊,大早上鬼吼乱叫的。”谢凤仪还没睡足,一双眼都不想睁开,手捶着床榻表达着怒意。
萧长宁给她拉了拉被子,手随即探进去在她背上抚了抚,“是成年道长的早课和小道童的练武开始了。”
“鸡还没叫,天也没亮呢。”谢凤仪一头拱到被子里,声音透着些模糊传出来,“怎么比我练体还要早。”
她算是知道镜非子说的头疼在哪了,大清早的被吵醒,确实是会让她头疼。
她都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加懒觉了?
好不容易昨晚能睡得不错,还想睡个自然醒呢,这就被吵起来了。
镜非子那个混账绝对是故意的。
他画的符能让这屋里的声音出不去,她就不信他画不出让外面声音进不来的符。
他就是憋着坏,在这等她呢。
外面的声音不间断的传进来,谢凤仪以被捂头都无法隔绝开。
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烦躁的掀了被子,满脸的怨气,“今天不炖个太上长老来吃,我这气是解不开了。”
萧长宁没想到谢凤仪说掀开被子就一下都掀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将面前玉体身上的痕迹一下都映入了眼底。
她眸色深了深,手指不太受控的抚上那点点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