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非子:“……”
合着他刚才声情并茂,唾沫横飞的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是吧。
澄阳子已然不理会他了,转头看向谢凤仪和萧长宁,道袍袖子一甩,对着外面做了个请的姿势,“谢姑娘,随我来吧。”
正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谢凤仪:“……”
什么就随他去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呢,哪有一点时间不多给,说做法就做法的啊。
难道不该挑个黄道吉日,适合开圣地大门的好日子吗?
这么草率真的好吗?
萧长宁也一下握紧了她的手,“道长,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突然了?”
“有突然吗?”澄阳子面上浮现些许疑惑来,“按理该是昨晚就开始的,贫道就是怕打扰你们休息,这才放在了今日。”
萧长宁:“……”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点,完全不给她们机会思考和商议啊。
谢凤仪感觉到她的不安和焦虑,手指在她手背上点了点,示意她别慌。
“你们那个圣地,冷吗?”她看着澄阳子,“我怕冷的很,在这里都觉得浑身要凉透了,后山会更阴冷吧,我回去添一件衣服再去可行?”
“自是可以的。”澄阳子这会儿又变得很好说话,“贫道和众师兄弟在后山等谢姑娘,等你加好衣服后,让小师叔送你过来便可。”
“烦劳众位道长等我一会了。”谢凤仪歉意的行了个礼,目送着澄阳子带着长老们走了。
“阿欢……”萧长宁眼中露出担忧之色来。
“没事,不用怕。”谢凤仪对她一笑,又叫了青黛让她去给自己拿衣服。
青黛去了后,谢凤仪又去看镜非子,“小镜子,你实话与我说,此事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我还真是不知道。”镜非子将掌令拿过来在手里把玩,“我刚才说的,就是我推测出来的。”
“我觉得应该不太难,但如果……”
他顿了顿,“如果我猜错了,老不死的当时其实是孤注一掷赌了一把大的。”
“今天在场的老头儿,有一个算一个,估计一个都出不来。”
“不过这样的几率不太大,我觉得他没那个胆子,也舍不得对自己过于狠辣。”
“你尽管去,外头还有我呢,万一真出了岔子,保下你还是可以的。”
这不是谢凤仪想听到的答案。
她是很自私,真遇到有事儿时也会先顾自己和身侧之人的死活没错。
但这不代表,她能坐视别人为她去牺牲性命。
“我与你们师门的长老并不相识。”
所以真的不必如此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