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凤仪干脆让人端来水让她将脸洗了,然后和祁连聿肩并肩坐到一处,看着八公主抱着萧长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真的不用去哄一哄?”祁连聿坐的并不安稳,手里捏着一块帕子,好似随时准备冲过去为八公主擦眼泪。
“不用,今天你不要去说别哭,而是要让她哭个够。”谢凤仪手里握着个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手心里轻敲着,“但是祁连阿聿,我希望这是你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她哭的这般厉害。”
“这一次她的哭泣,是因为要背井离乡,离开她生于斯长于斯之地,离开她熟悉的人和地,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若她再有相似的哭泣,就代表她过的不好,代表她的选择也许是错误的。”
“我和阿宁你也算是了解了,阿宁还好,比较明理和讲理,我就不同了。”
“我这人不讲理起来,是不在乎什么是非对错的。”
“当时她给了你退步的机会,是你又往前一步,将她带到了你的草原。”
“那么你就有责任对她好,不管是作为夫婿,还是作为大梁的驸马。”
“你要永远记着,大梁永远是她的娘家,她也不是迫不得已的和亲,而是下嫁于你和你们元真部族。”
“她是想要自由,但她也是看中了你。”
“所以,你别让她失望,也别让阿宁与我失望。”
萧长宁对祁连聿情分特殊,有些话不能说也说不出。
她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恩是恩,情是情。
恩与情再重,该说的话也得放在明面上来。
“我明白。”祁连聿重重点头,神色十分严肃,“我会对她好的,不会让她失望,也不会让你们失望。”
“好。”谢凤仪只应了一声,她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但这话她记下了,要是有朝一日他食言了,她也会让他知道毁诺的后果。
八公主足足哭了近一个时辰,眼睛都肿的要睁不开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萧长宁。
萧长宁也被她哭的跟着掉了不少眼泪,姐妹二人之前从幼年到长大从未太亲近过。
如今倒是亲近的很了,又要分开了。
且这一分别,再见还不知是何期。
两人心中都不好受,好不容易止住泪,一抬眼一对视,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舍,就又都掉起了眼泪。
最后还是萧长宁先恢复情绪,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这才强自与八公主分开,将她送回了喜车之上,而后快速和祁连聿说了一声,让他们启程。
车队刚起步,八公主就从喜车里探出了头来,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九妹,阿欢,我在草原等你们来。”
ps:这几天,我感觉自己跟死了一遍快没什么区别了。
某天突然烧起来不退了,我就像个火炉子一样烧个不停,退烧药吃下去也只能退到三十七度三四。
去医院验血说有炎症,然后大夫说是慢性阑尾炎引起的,让吃药外加输液。
期间又测了抗原,一道杠。
烧于昨天早上彻底退了,整个人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感觉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并且同时我还失去了嗅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