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就代表谢十的回答,定然不会太中规中矩。
萧长宁还真被勾起了好奇心,“如何说的?”
“他说,他不想每日早起第一件事,是先摸自己脉看自己身体是否康健如睡前,或者是摸自己的头还长没长在颈子上。”
“青黛和茶白,一个能杀人于无形,一个能夺命如喝水。”
“与她们活在一起,得时刻提心别开罪她们,他可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赌。”
“是以她们长的就算是再好看,待他再是和气,他也绝不会起一点其他心思。”
“不光是他,这院中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么想的,甚至清空和碧海也是这般想的。”
“他们私下都有说过的,宁愿一生都不娶,也不要对青黛和茶白有想法。”
这还真出乎萧长宁的意料了。
若是只有茶白一个,她还真不奇怪。
毕竟茶白性子淡漠,天生在情感方面与旁人不同,当世太难有人能和她两厢情悦了。
但青黛不同啊,她性子还是很好的,只要她愿意,待人接物是绝不会令人有反感之情,只会心生亲近。
这院中的人都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谢凤仪话里也带了两分笑意,“我刚听到时也是一样。”
“然后我再一问,才知道他们对青黛的避之不及犹在茶白之上。”
“他们说青黛看着和婉秀气,好脾气的很,实则最不能惹了。”
“茶白想杀人时,不光会表现出来,还会说一声。”
“但青黛一脸笑意,一点杀气都没有的就能将命给收了。”
“谢十还说青黛有些时候,很像是哥哥。”
“看上去人畜无害,可一旦心里这么认定了,那也就离死不远了。”
萧长宁:“……”
倒也不至于有那么夸张。
他们完全就是在夸大其词,将青黛给想的太可怕了。
实际上青黛哪就那么凶残了。
“反正吧,在和谢十聊天后,我有了一个明悟。”
“在咱家这些知根知底的人里,是谁也不敢招惹青黛和茶白的。”
“别说她们不想嫁了,就是有了心思,我也薅不出人来给她们。”
萧长宁有点想笑。
在这两年多里,谢凤仪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一直没太放弃。
她知道青黛和茶白是绝对不会离开她们的,便也绝了从外面挑的心思。
然后她就将目光放在了家中适龄的人上,上下和青黛他们相差三岁内的,都被她提溜到青黛和茶白面前过了一遭了。
就是远在陈留的人,也被她换着至少来京都跑过一趟。
结果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
这些人对青黛和茶白避开还来不及,压根不可能有求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