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我开的这个玩笑并不怎么好笑。”
见众人脸上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张子恒无奈摊手。
刘明说道:“看来你在解剖尸体的时候,没有少跟自己的助理之类的人讲什么地狱冷笑话。”
“要是换一个心理素质差一点的助理,那恐怕在你的身边待不了多久就要走人了。”
张子恒点头:“的确,我是喜欢在解剖的时候说一些以前见识过的命案现场,助理也是经常换。”
“但是你猜错了,他们并不是因为低于冷笑话跑路的。”
“哦?”刘明来了兴趣:“那是因为什么?”
张子恒有些自豪地说道:“我会把一些被我用精妙的手法切下来的器官放在助理的面前让他欣赏一下,毕竟这也算是我的杰作不是吗?”
刘明无奈摇头:“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恶趣味满满。”
张子恒笑道:“过奖。”
“外人看着解剖尸体的法医还有心理医生,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厉害的职业,但只有涉及到里面的人才知道,这其实是一份高危的职业。”
“法医见识过太多的人心险恶,心理医生则是见过太多的心理扭曲。”
“本来干解剖的和做心理医生的就容易心里出问题,而我恰巧是两种都占了,如果我不主动找一些乐子,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被人送去精神病院了。”
大伊万忽然问道:“那你现在是在精神病院吗?”
张子恒摇头:“怎么可能?”
“我要是在精神病院的话,又怎么会如此熟练地给人剥皮呢?”
说着,他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咕咚。”李归仁咽了口口水。
他苦着脸,心想:“妈妈,这里好危险,能不能早点结束这个副本?我好像要回家啊!”
“行了。”刘明骂道:“你这个家伙还在玩,你看都快给人孩子吓哭了!”
说罢,他转过头来安慰李归仁:“乖别怕,我在这里!”
李归仁勉强忍住了心中的惧怕。
但是转念一想。
咦?
不对啊!
怎么感觉好像被人占了便宜了?
但是他没有证据!
“咳咳。”张子恒清了清嗓子:“那个,言归正传。”
“我能够通过真正乘客的微表情看出来,它很害怕自己的腰子被人嘎掉。”
“但是害怕归害怕,那不是因为痛苦而害怕的!”
“所以到这里,我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真正乘客的对于同痛觉的耐受程度变高了。”
“当时我就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真正乘客在如此短暂地时间内有了不同的表现。”
刘明说:“是不是因为它的痛觉退化了?”
“正像达尔文提出来的进化论一样,用进废退。”
“因为长时间用不到痛觉神经,所以它的痛觉神经就退化了。”
大伊万疑惑:“可是张子恒两次实验的前后,不久过了一个小时不到吗?”
“当时我还按照数心跳的方式来计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