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很精致。
轻轻突起的一个小肉点,平时从来没发现过。
许是沾了蜂蜜的原因,格外显眼,潋滟动人。
偏偏始作俑者还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
蜂蜜沾着嘴巴有些粘腻感,不舒服。
沈鸢伸出舌头,卷起沾着的蜂蜜含入唇中。
傅怀斯只看到小巧的舌尖在眼前一闪而过,樱唇上沾着的蜂蜜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水光。
覆着绯色的唇肉,看起来很软,很香。
意识猛地回笼,傅怀斯顿住,瞳孔微颤。
沈鸢根本没注意到傅怀斯的不对劲,安静地吃着蜂蜜馒头。
蜂蜜是昨天晚上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很新鲜,在地下冷库冻了半个小时,口感更佳。
就连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白馒头,用的也是进口的高筋面粉。
卢妈好像说是什么特殊技术培育出来的,沈鸢不太了解,只知道挺好吃的。
软而筋道,味道很香。
吃完馒头后,她低头去端粥碗,打算将最后一点点喝完。
长发垂落,差点掉到碗里去。
沈鸢勾着头发绕到耳侧,白嫩细长的脖颈落入男人的视线中。
线条优美柔和,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嫩滑无比。
喉间微微发紧,傅怀斯感觉攥着刀叉的手有些不稳。
他移开目光,心里烦得不行,随手将刀叉扔回盘子里。
啪嗒!
清脆的声响吓了沈鸢一跳,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两腮鼓起,刚喝下去的绿豆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怎...怎么了?”
傅怀斯的呼吸有些重,胸膛不稳地起伏着,燥意在里面乱窜。
他不耐烦地问:“你以前和那个老东西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也是这样?”
沈鸢眨眨眼睛,实在不理解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她将嘴里含着的粥咽下去,仔细想了想。
虽然自己穿来的时候邱华勋已经死五天了,但是在此之前原主应该和邱华勋在一起相处过,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抬眼,看着傅怀斯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嗯,我和华勋是夫妻,当然经常在一起吃饭。”
听着她理所应当的语气,傅怀斯皱紧眉头,更烦了。
夫妻?
那老东西现在都烂得不行了吧?还一口一个夫妻,也不怕变成鬼晚上来找她。
视线落在沈鸢脸上,傅怀斯浑身上下燥得不行。
脑子乱,心里烦,总之哪哪都不得劲。
这种感觉实在罕见,以至于傅怀斯看沈鸢那张脸更不顺眼了
吃个饭都跟演片儿似的,惯会勾引人,难怪能迷得那老东西给她一个名分。
他用力敲了敲桌子,弯下的手背泛起微青色的脉络,染着欲气。
“又怎么了?”
沈鸢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眸底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掩饰得很好。
傅怀斯面无表情提醒道:“记住,你还有十四天。”
沈鸢后知后觉,他说的是昨晚的交易。
她点点头,软声软气开口:“放心,我记着呢。”
毛茸茸的脑袋垂下,一副敢怒不敢言,逆来顺受的样子。
没半点骨气,他都要怀疑昨天晚上这女人是不是被夺舍了。
和他呛声倒硬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