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夫人呢,则是满脸不情愿,气得眼睛都红了,却对抓着她手亲的人毫无办法。
男人笑着,薄唇吻上粉嫩的指尖,从指尖吻到指根,又从指根吻到柔软的指背。
他的嘴唇算不上软,是淡淡的绯红色,吻在手背上的时候,沈鸢全身都麻了。
呼吸乱了节奏,她红着脸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走开...别...别亲了。”
驾驶座上的阿唐:?!
傅怀斯,居然在亲他的小妈?!
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在开车,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产生幻觉了。
在香港打野拳的时候,他分明记得自己的顶头老板说过,傅怀斯在美区那边简直是一手遮天,这些年随着势力的逐渐扩大,大把大把的人讨好他,想尽办法给他送钱,送漂亮貌美的男女。
钱他来之不拒,尽收囊中,漂亮美人却一个都不碰,原原本本地送回去。
因此,他老板甚至还怀疑过傅怀斯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隐患。
现在看来,傅怀斯玩得比他老板花多了。
父亲头七刚过,就把小妈抢到了手。
何止是变态。
听着后座女人似羞涩,似厌恶的反抗声,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阿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视线飘忽不定,阿唐坐直身子,逼自己忽视后座的动静。
无意间又瞥了一眼,竟直接对上一双饱含不悦和警告意味的漆黑双眸。
阿唐身子一僵,迅速将隔板升上去,隔绝了男人冰冷的视线。
连女人呜咽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几乎可以忽视。
斥巨资打造的防弹隔板,此刻成为了阿唐的保命符。
后座,傅怀斯收回视线,再无顾忌,掐开女人的嘴吻了下去。
还是和今早灵堂前一样,一样的软,一样的香。
他张开嘴,用力地将女人唇上小巧可爱的唇珠含入。
小巧一团,在男人汹涌的攻势下找不着方向,颤颤巍巍地四处摆动着,活像一株被雨滴拍打的花骨朵。
吻够了,他吐出被自己折磨得通红的小唇珠,笑得胸腔都在抖。
撬开女人齿关,重新吻下去。
吻得女人全身战栗,抬起手又想扇他。
还未落下去,手腕被男人稳稳当当截住,指腹按在腕间一条纤细泛青的细筋上。
只稍微用点力气一按,沈鸢就感觉右手一软,力气骤失。
“唔...傅..傅怀斯!”
他按得不疼,还有些痒,正因为这样沈鸢才更心慌,全身力气不受自己掌控的心慌。
傅怀斯未离开她的唇,又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低声轻笑,半点也不恼。
“打啊,打下去就代表你同意了我之前说的交易,要不要打,自己掂量。”
说着,他放开沈鸢的手,将脸凑了过去。
之前说的交易?
沈鸢突然想起男人在灵堂前说的话——这样吧,你再扇我两巴掌,再亲两口行不行?
她身子一抖,差点气哭了,眼尾红红地瞪着他控诉。
“你有病啊!傅怀斯。”
亲她的时候从来不问她愿不愿意,现在居然还不让她反抗。
真的太过分了!
傅怀斯只笑着舔去她眼尾的泪,“所以好好想想,下次亲你的时候还敢不敢打我。”
真是惯的,第一次就算了,还想来第二次。
她该庆幸这一巴掌没扇下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