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拔罐?你看错了,我从不去拔罐的。”罗子晴红着脸拉上衣领,目光三分尴尬,七分心虚。
吻痕,当成了拔罐,也就只有她!
慕淮不行啊,没让她体验一下,造成现在什么都不懂。
向晚显然不信她的说辞,上手掀她的衣领:“不是拔罐是什么?又红又青,你不要说,这是你调戏别人打的!”
蒙谁啊,哪个好人打人打脖子的。
她没看错的话,有些痕迹像是刚留下的,崭新的。
眼看她的爪子伸过来,罗子晴瞬间慌了,捂着脖子后退:“别了,是拔罐,没什么好看的。”
问东问西的,万一看出什么,她老脸往哪里搁。
自挖自埋算了,少丢人现眼。
霎时,一只修长的手,成功阻拦她掀的动作,慕淮将她按在怀里,眸子里满是笑意。
“晚晚要大庭广众的扒光她吗,乖,不闹。”
身为一介车神,他大概扫了一眼,心里有底。
那是吻痕。
听他这样一说,好像也是,人来人往的,属实不妥。
蠢蠢欲动的向晚,当时就说出了心里话:“抛开技术不说,颜色很正,一看就是个老手,哪里拔的,等一下带我去试一试。”
此话一出,慕淮脸都黑了。
其实,罗子晴很想放声大笑的,可她很给面子。
收住了。
连连摆手,断了她的想法,罗子晴胡编乱造一通:“店没了,人已经进去了,宣布倒闭。”
却不忘多嘴一提。
“如果你真的想拔的话,不妨让你身边的人帮你。”眼神示意一旁的慕淮,笑得一脸的奸诈。
不光手法到位,还免费。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猛然睁大眼睛,向晚愣愣望着慕淮,小声问了一句:“宝贝儿什么时候学过拔罐的,怎么没见你给我……”
手指放在她唇上,不让她说下去,抬头冷冷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慕淮不紧不慢的拆穿。
“她满口胡言,那不是拔罐,是被人亲成像拔罐的样子!”
她不仁,休怪他不义。
套路她家宝贝,闺蜜也不行。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来个徒口灭亲
向晚眼珠子瞪的溜圆,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如实道来,你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一天不见,被哪个野男人糟蹋了。”
糟蹈成这个德行,属泰迪型?
那么欲求不满。
“北辰宇?出息了,一天便轻松拿下他,估计是你把他糟蹋了吧。”想到一个人,向晚惊讶到差点破防。
脸皮厚得跟地板似的,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为过。
而且,有点大材小用。
说句实在,她现在比较好奇北辰宇那边的状况,是不是被整进重症病房,进行抢救。
出来后,昏迷不醒。
医生个个摇头叹息,一副没得救的惋惜。
高低整上一句。
“年纪轻轻的小伙,不知被那个丧尽天良的人糟蹋了,可惜了,愿下辈子没有不幸。”
假如被某个地方的北辰宇听到。
保准一脸阴郁:“加特林供起来,唢呐吹起来?”
幸好他听不到。
不然,一个年轻小伙不得郁闷到想不开。
找一块豆腐撞死,那就太罪过。
“人家看不上我,嫌我渣,又嫌我不够温柔,不够好看。”不咸不淡的话,从她口中说出。
惊讶于,她现在说这种话,没多少感触了。
换作以前,除了扎心就是扎心。
向晚抿着小嘴,思考了良久:“哦,那北辰宇也不行啊,混那么久最后是个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