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医师回来后,看着失魂落魄如死了媳妇般的江宇泽靠坐在木床边的地上,抬头看着房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连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看了眼周围深深的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江宇泽的肩膀。
“别难过了,你蛇爷爷又不是不回来了,放宽心,人生总会存在悲欢离合,要学会去面对知道吗?”
“张爷爷,您知道蛇爷爷要走?”
江宇泽闻言脑袋僵硬的转了过来,许是仰了太久,突然转过来,发出咔嚓一声响,声音沙哑的看向张医师。
“昨夜听它说了。”张医师怔了一下点头道。
“是这样吗?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江宇泽低垂眼帘低声喃喃着。
“谁说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老爹他就不知道。”
“别愁眉苦脸的了,难看死了,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来,乖孙孙帮你爷爷我搬东西,东西有些重,爷爷我搬不动。”
看着江宇泽这般模样,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好!”
江宇泽点了点头,起身时双腿麻木身形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上,好半晌才能站稳朝着屋外走去。
将东西一件一件的搬进屋子里,看着那三床崭新的薄被子,江宇泽不解的看向张医师问道:“张爷爷,您准备这么多床被子做什么?”
“我们三个人,自然是三床被子。”
“这几天都一直下雨,地面潮湿,天气又闷热。你又身上有伤,总睡地上对你的身体不好。”
“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也要看看你张爷爷我吧!老朽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跟你这个年轻人比身体吧!”张医师摸了摸胡须道。
“是我考虑不周,差点让张爷爷受累了。”江宇泽歉疚的低着头。
“来,乖孙孙来帮你爷爷我来捣药。”张医师从背篓里拿出几种药材和器具,递到江宇泽面前交代道。
江宇泽看着那堆晒干的药材和器具,只觉得那些器具很是眼熟,这不是张爷爷一直用的那一套吗?
不禁诧异的看向张医师:“张爷爷,您这是……从府上拿的吗?”
“不是,这些是我之前放在南街的那间药房里的,一路上老朽都有注意,所以不用太过担心会被人注意到这里。”
张医师看出江宇泽在担心什么,无奈的笑道。
“哦!孙儿知道了。”说完就准备开始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