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师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来,乖孙孙将上衣脱了,让你爷爷我看看你今日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张医师说着便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需要的药瓶和纱布。
仔细的看了看结痂的伤口,除了肩膀上和腰上的伤口有些裂开之外都恢复的很好。
又涂抹了一些药后,用纱布缠上道:“伤口恢复的不错,伤口注意不要碰水。”
“好。”
“老朽去煎药,你先休息一会吧!”
目送张医师远去,江宇泽坐在铺好的地铺上仰头看着房梁发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么低落下去了。
张爷爷说的是,人生总会有悲欢离合,又不是见不到了,说不定很快又能再见了。再这样消沉下去,蛇爷爷看到又要嘲笑他了。
嘴角不禁挂起一抹苦笑,伸手在自己脸上重重的拍了几巴掌,给自己加油打气道:“江宇泽不要颓废了,打起精神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重新拾起药材放进捣药的器具中开始捣碎,直到将桌上的二十几份药材都捣碎了这才停了下来。
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刚一回头就见张医师端来几碟小菜和白米饭走了进来。忙上前将小菜和白米饭接了过来道:“张爷爷还是孙儿我来端吧!”
“捣好了?”张医师笑着道。
“嗯!”
“吃吧!还热乎着的。”张医师察觉江宇泽好像有哪里变了,又看了两眼笑了,笑的眉眼弯弯:“看来你想通了,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
两天后。
“张爷爷,屠夫什么时候醒来?这都四天了。”江宇泽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屠夫,不禁担忧了起来。
“快了,今日会醒过来的。”
“那我去熬些粥过来。”江宇泽点了点头,没有半点犹豫的走出屋子来到厨房,将为剩不多的米弄出来一些,洗静在放在锅里煮。
一边在灶上添着柴火,一边煎药。
没多久厨房内传来一阵米香还有一股难闻的药味,两者夹杂在一起,米香被药味所吞没。
将煎好的汤药还有煮好的白米粥放进托盘一路向屋子走去,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他身上的伤口都结了厚厚的痂,伤口处时不时会传来一阵痒意。
痒了就代表快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