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来,连忙推开人。
看着元鼎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她可可爱爱地歪着脑袋,笑着问。
“忘了吗,谁反悔谁是小狗。”
元鼎脑子卡顿了下,想起这是当初定协议时,云旗说的话。
他学着小狗的声音,仰着脑袋叫,“汪~汪~”
“哈~哈~哈~”
元旗在他怀里,笑得前俯后仰。
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狗狗,可狼可奶的。
这种大骨架的小修狗,狠起来的时候是藏獒,奶起来的时候像阿拉(拉斯加犬)。
元鼎刻意地拉拉自己的衣服,委屈地说,“你…你还没夸我。”
云旗问,“如何夸?”
“自己发挥!”元鼎故作生气地说道。
云旗夸张地张开嘴巴,“哇~我们元大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才,天生的衣架子阿,我简直…啧啧,太爱了。”
夸赞的话听多了,但像云旗这么直球的,元鼎还是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的人没羞没臊,听的人却害臊了。
……
元鼎来到屈凤玲的屋里,屈凤玲别过脸不看他。
“娘,我寻了一处宅子,离这不远,明日我便带着云旗搬出去,以后儿子会常回来看看你。”
屈凤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儿子,不仅为了一个女人忤逆她,还对她身边人下重手。
如今更是要搬出这座生他养他的宅子。
她气得嘴唇发抖,一手推开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咣当”碎了一地,就如同她早已破裂的心。
“谁准你出去了?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连母亲都不要了吗?”说完,她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元锦从外面进来,语气不耐烦地说,“又犯了什么毛病,在这哭丧呢,丢不丢人!”
元锦在进门的那一刻,管家已经把这些日子,家里所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他。
屈凤玲愤恨地看着他,自从儿子成了亲,这父子俩就跟倒耙一样,全都向着那女人。
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元锦把她扶起来,哄着说,“好了,夫人,儿子既然已经长大成了亲,我们做父母的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让他们好好过二人世界,大不了,我以后多回来陪陪你便是。”
屈凤玲甩开他的手,“谁要你陪了,你们父子俩尽知道气我,是怕我活太久不是,有本事你俩永远别回这个家,我也落个清静。”
说完,她甩了下宽大的衣袖,转身进入了睡房里。
元鼎向父亲抱拳致谢,“感谢父亲理解!”
元锦挥一挥手说,“好了,先回去收拾收拾,反正没多远,以后常回来看看你母亲就好,你俩也争取明年生个小子,妮子,说不好这婆媳矛盾就解开了。”
元鼎想到云旗夜里抱着嵩儿哄睡的情景,忽然觉得,这孩子,还是先不要的好。
他告别父亲,拄着拐杖走了。
回到屋里,云旗正在收拾东西,两人的衣物,在床上叠放得整整齐齐的。
他走过去,挽住她的肩膀,“让下人收拾就行,你又必须亲自动手。”
“收拾自己的衣物,我向来不假手于人,再说,我也不能事事都干等着别人去做啊。”
元鼎唯一能想到的事,除了生孩子不能让别人帮忙,其他的无所谓。
他从后面把人团住,两个人“咻”的一下,就都倒在了床上,衣物散了一地。
云旗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花了好一阵才叠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