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的建筑物,季予礼基本上都记下来了,更让他确定的是,他们上桥是没有摸索到收费站的亭子的,那就意味着他们上桥时,海上桥设立的收费站是在另一边,收费站一般都不会设置在同一条路段上,而地图上显示的收费站也不在一条线上。
白妗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闭着眼睛的时候走路也不太能估测大概的距离,白妗只觉得她走了很久,才终于摸到了一堵墙。
白妗心头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她问,“还要继续走吗?前面就是那个收费站了,我们算不算是已经过了桥?可以睁眼了吗?”
如果顺这个收费站出去,他们就没有像来时那个栏杆那样可以一直扶着的东西了。
季予礼,“走吧,大不了就是还站在空中,只要我们坚定点,就不会被吓到。”
最多就是每走一步都有种从高处坠落的感觉,而且眼前所看到的创场景就会从空中变成了下坠的画面罢了。
白妗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然后让季予礼扯一扯床单。
“等大家都来齐了,我们再一起睁眼吧。”
季予礼,“好。”
他扯了扯床单,床单处依然传来回应的力度,“霜月,你让子令和段彪走快些,前面没什么危险了,大家都到齐之后相互拉着手臂或者衣服,然后再一起睁开眼。”
“好。”
白妗和季予礼等了一会儿,然后大家围在一起相互扯着衣服,一起睁开了眼睛。
然而,白妗睁眼后看到的,却只有季予礼一个人。
与此同时,手上相互扯着衣服的感觉也是消失了,只剩下白妗和季予礼之间还有这种拉扯感。
她怔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远离季予礼几步,镇定的打量他。
季予礼知道她的谨慎,就让她看个清楚,“我们之所以还在一起,可能是因为我们全程都相互接触着。”
他指的是帮白妗托着背包和偶尔会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白妗抿了抿唇,不敢全然信他,便没有走过去,“那霜月他们怎么不见了?”
过了桥之后,画面就变正常了,他们能够清楚的看见海上桥的模样,可看到他们来时的路时,却没发现林霜月三人。
季予礼眉头紧锁,“会不会是他们在我们身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就好像他们一开始看到的海上桥是断崖。
白妗朝四周粗略看了看,“换了一种方式?那会是什么?”
她低头看着收费站底下的泥土,迟疑道,“总不能,变成泥巴了吧?”
可放眼望去,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还不等季予礼回话,忽然传来了一道丧尸的低吼。
白妗和季予礼顿时警惕起来,抬起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正是他们来时的路。
白妗沉默了。
该不会变成丧尸了吧。
有点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