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有点恼火,直接把头往后一仰,然后再重重往前磕,磕到上官子越的额头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上官子越没想到暖宝会来这一出,被磕得脑袋嗡嗡的。
可暖宝却不觉得疼,她嘴都被亲肿了,相比之下,嘴唇要更疼一些。
“你是不是疯了?”
暖宝指着自己的嘴:“亲成这样,我怎么见人?”
上官子越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那点不高兴早就烟消云散了。
他忍不住笑,应了句:“惩罚你。”
得咧。
这一下,暖宝更恼了。
她抬起脚一用力,就踩到了上官子越的脚尖上:“我也惩罚你!”
嘶——
上官子越吃疼,但为了形象,也没抱着腿金鸡独立。
只是再次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暖宝的额头,委屈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暖宝听言,立马又指着自己的嘴:“那我做错了什么?”
上官子越理直气壮:“你避开我给扬名写信了。”
暖宝瞪大眼睛:“上官子越,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的吗?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想用的时候可以随便用。
所以,你以前说过的话都是骗我的?我不能给扬名写信?”
上官子越:“可以写,但你让孟景山来见你了。”
暖宝:“我不能见孟景山?”
上官子越:“不能私下见。”
暖宝:“为什么?”
上官子越:“那小子对你心怀鬼胎,我得盯着才放心。”
暖宝:“我对他用过读心术,他没问题的!”
上官子越:“他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暖宝:“你可拉倒吧,我跟他就没相处过多久,何来的喜欢?”
上官子越:“有些喜欢不是靠相处时间的长短来决定的,娴儿,你太低估了自己。
在孟景山的眼里,你就是他的一束光。
从我见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他对你心思不纯。”
暖宝:“哦,这样啊?那我可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他对我有意思。
嘿嘿,早知道我还有别的追求者,我就不这么快答应嫁给你了,应该慢慢挑,好好……”
后面的话,暖宝又没能说出口。
因为上官子越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并轻轻咬了她一下。
“啊……”
暖宝吃疼,轻叫出声。
上官子越伸出大拇指,摁住暖宝的唇,霸道中又带了几分请求:“不许私下见他!”
“好好好,那你去见吧。”
暖宝无奈,只能说:“你知道的,孟蕴和跟孟静好就在王府的地牢里,你得空了带孟景山去一趟。”
“不用。”
上官子越直接拒绝:“我把孟蕴和跟孟静好给他送去就行,只要他不将人放走,随他怎么处理。”
暖宝:“……”
得咧。
瞧这人小气的,连逍遥王府都不让人家踏足啊!
她跟孟景山八百年也见不上一回,真不知这家伙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想了想,暖宝也没多言,伸手就把上官子越推开了:“你快走,我午休时间不长,待会儿秀姑姑就要过来叫我了。
万一被她发现你在我屋里,她肯定得跟娘亲说,到时候娘亲又要唠叨我。”
“那你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
上官子越握住暖宝的手,像个孩子在讨糖吃,满眼都是期待。
暖宝看着那双眼睛,仿佛坠入了星星大海。
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上官子越的唇上印下自己的痕迹,柔声道:“你在我心里是最特别的存在,任何人都比不得你。”
上官子越一听,笑得像个傻子。
他又抱住暖宝深深一吻,轻声道:“在我心里,你也一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秀儿的声音:“主子,您睡醒了吗?”
暖宝嘴角微微抽搐。
很好,秀儿的叫醒服务已经开启,今日份的午觉是彻底不用睡了。
而罪魁祸首上官子越,则在秀儿声音响起的瞬间,离开了暖宝的房间。
……
孟景山终究还是没有来京都城。
在暖宝被上官子越亲肿了嘴巴后的第七天,上官子越便去逍遥王府的地牢,将孟蕴和跟孟静好给带走了。
逍遥王得知这个消息以后,还在饭桌上大骂上官子越:“这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连老子的地牢他都敢私下闯入!”
对此,南骞国太上皇反问了一句:“阿祁啊,你说咱俩是不是一家人?”
逍遥王微愣,立马笑道:“父皇,您问的是什么话?
您是我老丈人,我是您女婿,咱俩当然是一家人!”
南骞国太上皇点点头:“这不就对了?女婿和老丈人是一家人,那子越小子不把自己当外人,不是很正常吗?”
逍遥王:“!!!”
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那不一样,父皇。”
想了想,逍遥王还是反驳道:“那兔崽子和暖宝只是定了亲,还没成亲呢,相当于有一只脚还在咱们王府外头。”
“呵呵!”
南骞国太上皇冷笑两声,瞥了逍遥王一眼:“聘礼你都收了,说这种话?
就算人家只有一只脚踏入了你逍遥王府,那是不是已经进来了?”
逍遥王:“……”
他觉得南骞国太上皇是在诡辩,但他不敢反驳得太狠,怕得罪了老丈人。
只能退一步道:“行,就算他是自家人,那他也不能不声不响就把孟家兄妹给带走啊!
连声招呼都不打,像什么样子?”
南骞国太上皇:“你都说了他是自家人,怎么还跟他计较?
他回自己家帮忙清理两个垃圾,还要问一问你,这垃圾能不能带走?”
逍遥王:“我……”
“爹爹,是我让阿越把人领走的。”
眼看自家老爹就要被外祖父怼哭了,暖宝赶紧道:“该出的气我这边已经出完了,所以就让阿越过来,把人处理掉,以免脏了我的手。”
说罢,暖宝想了想,又添了句:“不管怎么说,孟家兄妹俩也曾伤害过阿越,阿越有资格处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