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市,盘龙区,
辅路上一处四四方方的院落,一栋两层半的筒型小楼坐北朝南,样式古朴。
楼前是一个七八十平米的小院。东边满院墙的丝瓜藤,虽快过季,依旧郁郁葱葱的枝叶间缀着几个老丝瓜。墙下种着半行辣椒,半行青菜。
顺着东南墙角到南墙大门之间挺拔着三棵芭蕉树。西边有个小车库,停着两辆电动车,一辆小型电三轮。还有墙角一片杂七杂八的工具。
下午两点多,阳光大好,高原气候的K市,天空离地面很近,那湛蓝的一片触手可及,在阳光地折射下,有种童话世界得不真实感。
“啊呀呀呀,真舒服呀”苟雪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在躺椅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晒太阳。做完检查拿了药的她,就从医院回来了。等待着下午检查结果出来。
“呼,还有什么是心情愉快地晒个太阳?解决不了的呢?”
“老妈也太大惊小怪了。痛经而已。”随意翻看着考研类的书,考了两年研都没过,说实话,她一直觉得自己真没有当研究生的命(吐舌头)。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母亲推着电动车出现在门口。此时一脸愁容,好似左右为难地看着苟雪。
四目相对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人,突然觉得有那么点陌生!(关于母亲的细节描述在作者有话说。)
“怎么了?”等了许久,终是苟雪先问了出来。“我真的没事,你看……”
说着,她状似轻松地站起来,其实,腹部还是有些拉扯着般地疼痛, “嘶~” 只好偷偷地做了个鬼脸。
“别动。”母亲摇了摇头,把车子推到车棚下停好。
回里屋拿了个凳子,默默坐到她旁边。低着头说,“雪,今年虚岁都27了吧”
“哎呀,老妈,现在人家都往小了说,就你还整这虚岁什么的,我26岁生日还没过呢,我才25。嘿嘿。”
“你呀,考研……”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她“研究生……,咱不考了……”
“真的假的,”她真是又开心又惶恐。
“我跟你这么大时,都把你生出来过了。那时候条件差,怀住孕也得上班,给家里该干啥干啥,羊水破嘞时候啊,正准备跟同事看电影去嘞。结果,还某出门,就让送医院去了。”说到这里,母亲笑了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