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发现秦执风的克制力真是越来越好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毕竟他什么情况她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秋棠脸颊上又不自觉地泛起热意,肩宽腰窄,她确实吃不了亏……
秋棠躺在床上没动,折腾得没力气了,不想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侧传来动静,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背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半睡半醒间她下意识往那边翻身,转头便扎进了秦执风怀中。
秋棠迷蒙着双眼问:“好了?”
此话一语双关。
秦执风点头,“嗯,那些信已经送出去了。”
除了这个,被窝里秋棠伸手往下探了探,按到某处,“确实好了。”
秦执风呼吸骤然一沉,他在外面独自奋战那么久,差点功亏一篑。
他握住秋棠的手,抬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咬,“你今夜还想不想睡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刚刚平息下来的情欲又渐渐高涨起来,他紧紧盯着她的脸,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剥光了。
秋棠微怔,后知后觉自己确实不该动手。
呐呐地回应道:“想睡。”
“我错了,不动就是。”她言辞诚恳地保证道。
秦执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拥着她睡了一夜。
*
次日清晨,两人继续往承安寺而去,并在一日半后如期抵达。
秦执风和秋棠到承安寺,并没有看到百里景行他们的身影,也没有听说有长生门的弟子过来送过什么东西。
显然他们还没到。
秦执风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扮起普通香客,在寺庙内要了两间厢房住下。
如此过了三日,百里景行终于来了。
秋棠晚上去斋堂的时候看见的,跟他一同过来的除了他两个师兄弟外,还有木清月。
她回去之后,便把这件事告诉了秦执风,他神通广大,瞒不住的,秋棠也没想过要瞒他。
不料秦执风早已知晓,说今晚会行动。
秋棠听到后,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斋菜,没什么胃口,转头问他:“你会杀了他们吗?”
这是她最为担心的。
一对比下来,秦执风抢乾元天经,在杀主角面前倒也显得不是什么大事了。
“还记挂着那个百里景行?”秦执风抬眼看过来,问她。
“又来。”秋棠嗔怪道,她随手加了一筷子斋菜在他碗里,“与其说我记挂他,还不如说我记挂人家木清月。”
“说真的,执风哥哥你跟我讲句实话,抢经书就抢经书,你会不会杀了他们?”
听到秋棠这个久违的称谓,他心情稍好。
“不会。”他说,“我要的是乾元天经,做那些多余的事作甚。”
听此,秋棠便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百里景行几人把乾元天经送到长安寺后,并未久留。
门中长老早已修书给主持,道清楚了乾元天经一事的始末,故而将他们经书送到后,也无需多言。
当晚,秋棠在厢房里等候,秦执风则趁天黑出了门。
随着时间推移,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星子洒满了天空,始终不见他回屋,秋棠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承安寺的主持是寂无大师,听闻他功力非凡,在江湖中是高手中的高手。要是秦执风遇上他,也不知能有几分胜算?
不单单是寂无大师,在承安寺内的武僧功夫都不低,各院各殿戒备森严,有僧人定时巡视。
秦执风单枪匹马过去,能不能拿到乾元天经另说,不被发现就不错了。
弦月西斜。
秋棠靠在桌子上打盹,灯盏里的桐油烧掉了大半。
半睡半醒间,门口传来一声清响,她睁开眼,心弦骤然绷紧。
秦执风回来了?
还是有其他人闯进来了?
她刚起身便见秦执风带着屋外的寒风走进来,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她松了口气。
又看他两手空空,身上也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秋棠便问:“如何?”
秦执风点头,解下护腕,随意丢在一旁,“成了。”
成了?
他拿到了?
看见秋棠眼中的疑惑,秦执风道:“没拿到,但我记住了内容。”
他解释说:“乾元天经被他们放到了藏经阁,里里外外都有僧人的守着,即便我能带出来,不久也会被他们发现经书丢了。”
“这些秃驴受长生门的那些老头子所托,格外重视乾元天经,恐怕我们还没走远,就会被困在承恩寺里,难以脱身。”
而真跟那些和尚动起手了,他们人多势众,他绝对讨不到好处。
秦执风继续道:“所以我直接记了下来,也省得后面那些麻烦事。”
秋棠听他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讲清楚,不由暗叹一声:牛逼啊。
她突然觉得秦执风去的时间有点短了。
一本书说记就记,心里惊讶极了。
秋棠回忆了一下,系统也没告诉她,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呀?
“你还有这本事?”
秦执风将藏在腰间的柳叶刀拿出来,听到她的问话,便道:“这有何难。习武练功之人,谁还没个好记性。”
秋棠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强者的想法都如此简单吗?
“……也不是人人都有吧,”她说,“我就没有。”
“你对那些功法记不住就记不住吧,反正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得了你。”秦执风将身上的利器,都拿出来放好,口中跟她道。
秋棠:“你先前不是最看不起我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吗?还一个劲儿逼我学剑,好多坏人都让你做尽了。”
秦执风意味不明地看着她,“以前是我不懂,现在来看,柔弱有柔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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