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爷爷!”一三二七不停地叫着。
夜歌一脚踩着一三二七的后背,一手握住对方的手,将其扭转得使不上半点力量,然后不断地向上抬。
“爷爷,爷爷,别抬了,别抬了!”一三二七痛苦地哀嚎着。
夜歌向着四周看了一眼,松开了手,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一三二七翻身而起,看着夜歌的背影犹豫了一瞬间,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败的,夜歌就像是鬼一样,突然消失,紧接着自己便被按倒在了地上,自己所有的反击招式仿佛都被看穿了一般,全部被破解,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反击的可能。若是夜歌刚才下杀手,自己此时怕是已经没了命。
虽然看起来块头大的像个莽夫,但一三二七是个相当识时务的人,他能活到现在可不是靠的莽撞,他立刻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什么?不打了?这就不打了?一三二七,你在梦游吗?刚才那么大的一个背身,你怎么不出拳啊?”
“一拳就能把他打穿的事情,为什么不出拳?”
“怎么这么蠢?!”
在无定监狱里面可不讲什么道义,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赢了都可以,唯独输会被人看不起。
“一三二七,你知道我押了你多少钱吗?你就这么输了?!你是不是故意坑老子!”
听到四周声音的一三二七冷眼扫了一圈,沉声说道:“要是再让老子听到这样的话,捏爆你们的头!”
大吼大叫的人明显少了,但也有窃窃私语的,毕竟有太多的人在今天赔了。
第一监狱长袁洗心赶忙抽出了自己的手巾,擦了擦嘴角的茶,有些慌乱地呢喃道:“输了?就这么简单?一招都不到?操盘!他妈的一定是有人操盘!”
“老大,你刚才不是跟我打赌吗?”第二监狱长使徒司无比高兴地说道。
“打什么赌?你不是反悔了吗?”
“我什么时候反悔了?”
“你没反悔?”第一监狱长袁洗心的眉头一挑,声音顿时提高了三分。
使徒司斜了一下嘴,顾自点了点头,说道:“是,是,是,我反悔了。”
“打赌就打赌,半途反悔,没赢到东西吧!这就是意志不坚定的后果!”第一监狱长袁洗心严肃地说道。
使徒司笑了笑,走到了窗前,看着夜歌远去的背影,用认真的语气说道:“这个张麻子,我们是不是有点低估他了?”
“确实有点低估了,或许应该把他放到乙狱去。”袁洗心也不再是一副嬉笑的模样,反而是一脸的冷酷。
“天行军?帝国非要留着这些人的命干什么?真是给我们徒增麻烦!”使徒司十分想将外面的人全杀个干净,却也知道这不现实。
“就让他在这里待几天,把这滩快要澄澈的水搅浑!”
“也确实该给鳄鱼跟猛虎拔拔新牙了,否则他们忘记自己是吃垃圾的,而不是吃肉的了。”使徒司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