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所动作了。”
金景行抬眼分别在几位家主和许崇贤身上扫过。
王尧山斜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发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屋外忽然传出一道显得有些娇弱的声音,许崇贤一听立刻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身子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往后缩了缩。
“吱呀。”
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蹦蹦跳跳走来一位背负小手穿着一身喜庆红衣的女娃。
王尧山瞬间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结果就发现除他以外所有人都已经站起来了慌不择路的他赶忙站起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许崇贤更是惊的背后冷汗都打湿了衣襟,他根本顾不上去管这些笑吟吟走到莲儿面前,“前辈近来安好?”
莲儿瞥了他一眼后自顾自来到原本许崇贤坐着的位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不跟我说话还是挺好的。”
“额……”,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城主觉得很是没面子,想他堂堂十三朝古都的城主竟然被人这样侮辱?
忍了。
“前辈突然来访怎么提前也没给我们提个醒我好以礼相待啊。”,他搓着手来到莲儿面前站定。
“得了吧。”,莲儿挥了挥手示意他莫要说话,“我这次来是来告诉你们那些人已经行动了。”
本来还没怎么当回事的几人一听到这话是从莲儿嘴里说出来的赶忙问道:“他们已经找到灵树的位置了?”
莲儿抓了抓头上的小揪揪挑了挑眉,“我怎么知道?不过想来十有八九应该是了,他们路程的目的地应该在老君山一带。”
“老君山?”
赵一鸣脸色渐渐凝重下来,他与几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些许意外。
在洛邑城摸爬滚打走到他们这个位子上的一群老家伙又怎么可能对老君山不了解?华夏与祖庭间矛盾的始末也是因为这座山。
它包含了太多神话色彩的东西以至于已经成为了神圣的代表。
“莫非袁秉正把那东西藏到了老君山?”
“可老君山我们也搜了很多遍了啊?除了被世人称为道祖的雕像以外再无任何东西。”
洛邑城内所有地方几乎都已经被他们排查一空,自然也包括老君山在内,可就如王尧山说的那上面除了山啊水啊草啊花啊的就只剩下一尊雕塑了。
“会不会袁秉正是把灵树封印在那尊雕像内了?”,金景行摩挲着下巴开口。
这下别说是赵一鸣和许崇贤了,就连平时不怎么聪明的王尧山都是冷笑着开口:“别说是一个废人了,就让现在的你把东西不着痕迹封印到那尊雕塑中你可以做到?”
金景行默然,罕见没有回怼。
因为王尧山说的确是事实,哪怕是现如今的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在不破坏雕塑的情况下将一个诞生灵智的活物藏到那里面。
再说他也不敢去试,要是一个不小心把道祖的雕塑弄坏了那他金景行可就是华夏和祖庭之间彻底开战的原因了。
自家老祖的雕像在华夏境内被人拆了这怕是那些左派的人都忍不了的。
“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坐在主位上的莲儿开口,“反正他们一定是去老君山无疑的,你们去看看不就行了?”
“说的也是,那前辈您不一起去吗?”,金景行应答后抛出这么一个问题,毕竟几人中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问莲儿这句话了。
莲儿也知道他的顾虑,她低着头沉思了好久这才扬起了脑袋,“罢,就随你们走一遭。”
几人见状连忙作揖行礼,“多谢前辈。”
莲儿起身一碰一跳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说道:“道谢什么的就免了,我的目标只有那灵树而已,还有你可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最后这句话属实是把其他人问懵了,只有金景行把腰狠狠低了下去,“谋划了二十年之久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变?”
“那就好。”,见金景行打了包票莲儿满意的点了点头,“走,目标老君山,我们去会一会他们。”
个子只有孩童的莲儿却一副小大人模样,她大跨步走在最前面其他几位在洛邑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们只能乖乖跟在她屁股后面。
……
“嗯……”,祝紫祁看了眼天空舒适的伸了个懒腰,他斜靠在地上百无聊赖玩弄着手中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