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点名儿,徐卓勉强从对火锅的专注中,抽出点精力来敷衍马子房,还给了他个十分不诚恳的微笑。
“还在记恨我啊?”马子房的笑容里,增添了点坏坏的味道,“不过,除了黑丑,上哪里找如此听话的舔狗!”
徐卓举手,一本正经的反驳:“领导,纠正下,人家不叫黑丑,姓赵名越,字连升。”
“嗯嗯,我倒把这茬儿忘了!”
马子房哈哈笑起来,这俩才真是般配,一对儿脑短路。
“什么事儿如此开心?”司玉端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轻盈的步入雅座,墨绿的连衣裙,更加衬托出了凝脂玉肤,恰如六月荷塘,无穷碧绿间,一枝白荷花,亭亭玉立。
“啧啧,司局长,真漂亮,恐怕招商局不用打卡机,也是全员满勤吧?”
司玉端白了他一眼,将包放下:“嘴贫,吃肉都堵不上你的嘴,徐医生,这是不是神经病的一种啊?”
“嗯嗯,病情还非常严重。”徐卓点头如小鸡啄米,“他是患了相思型间歇分裂症,平时表现挺正常,见了特定对象,就开始幻想,呈现出过分的激动。”
“说吧,马大人突发善心,请我们吃大餐,有何见教啊?”
听到徐卓将她和马子房扯到一块儿,司玉端开始头大起来,急忙转移话题。
“罗苏月遇到了麻烦,请三位高人会诊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个破解的办法。”
将情况重新讲述了一遍,马子房叹气:“事情就是这样,俩大龄男女,好不容易彼此心动了,出现了女法海,真是叫人头疼啊。”
“罗苏月和李东?”司玉端傻眼了,看来自己在情感方面,的确存在问题,一路行来,竟然没有发现她俩早就勾搭到了一块儿。
“我迟钝了!”
接下来,她一言不发,开始向桌上的牛羊肉发起进攻,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我说司局长,别光顾着吃啊,跟她俩一样没出息,等着你出主意呢。”
狼吞虎咽之后,司玉端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皇帝不差饿兵,你知道吗?我今天接待了好几个项目,这是第一顿饭。”
“啊,那你继续吃,等吃饱了有力气了再说,下次你再会见客人,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饭。”
“拉倒吧,让你一嚷嚷,没食欲了!”司玉端托着下巴,想了想,“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麻烦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解决。”
“家庭,学历都不是问题,真正影响大局的,是你和老潘。”
“我发誓,我和苏月是清白的!”马子房举起右手。
“嗯,你可以忽略不计。主要矛盾是老潘!”司玉端莞尔一笑,“毕竟你花花肠子出了名儿,解释也没人信,还是想办法,证明老潘和苏月,比较现实点儿。”
嗯嗯!罗晓月和徐卓,不约而同的点头,对司玉端的判断,表示由衷的佩服。
“媳妇儿,没想到你是这样想我的!”马子房不甘心的叫嚷起来。
“嗯?!谁是你媳妇儿?别乱叫。要不是你花溜溜的,苏月能被你连累吗?”司玉端凤眼圆睁,冷霜刀斩来,“说正事儿,附耳过来,让我为你弱智的大脑开开智。”
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司玉端拍拍马子房肩膀:“马媒婆,以你诓死人不偿命的天赋,一定能超水平发挥,把苏月顺顺利利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