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腰啊!”
他的态度很严肃,像是在讨论非常重要的事情,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调情。
夜香辰咯咯笑了起来,将烟掐灭,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眸中顿时起了一层薄雾。
“你很大胆,也很有趣,难怪景春书记器重你,非得大半夜把我叫回关州来。”
“景春书记?你搞错了吧,我在棋田县柳泉乡当书记,虽然都是一把,但距离天差地别,而且我是头一次上省城来,根本没机会认识他。”
是这样啊?夜香辰的眸中,闪过一丝困惑,旋即摇了摇头。
“没必要说实话,换成别人,会借坡下驴,往脸上贴贴金,至少也来个含糊其辞,让对手吃不清底。你倒好,直接把自己卖了。”
好像有点道理。马子房懊恼不已,不是因为底牌泄漏,而是发现在夜香辰面前,头脑变笨了,胡吹海抡充大头,是自己的主营业务,什么时候变成了诚实的孩子?
“可惜了!”
夜香辰语气幽幽,充满惋惜,马子房悚然一惊,要翻脸了吗?
“如果不是你,只能是洪歌,他本来要下市里做副书记,这下恐怕难了,说不准还会被调离目前岗位。”
“因为今晚的事吗?”马子房隐隐感到不安。
“是,景春书记最讨厌的事,就是下属打架斗殴,争风吃醋,洪歌为了你,不但留了下来,还动用了和景春书记的感情,太不冷静了。”
“洪歌是黄书记的秘书?”
“你居然连洪歌的身份都不知道?”冷静如夜香辰,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马子房苦笑:“不瞒你说,昨天刚认识。”
“太不可思议了!”
夜香辰喃喃自语,震惊无比。
”你跑了很远的路?”
“不算太远,两百公里而已。”
推算了下,他们还在吃饭的当口,洪歌就给黄景春汇报了,她接到电话后,立即往回赶。
整个中南省,能让夜香辰如此反应的人,一只手都数不齐。
但就算洪歌贴着身子上了,黄景春会如此给面子吗?真有点蹊跷啊!
“谢谢,我有点内疚了,能补偿你点什么?”
夜香辰笑了,她本就是个妩媚的女人,笑起来更是风情无边。
“你方才说,女人杀人用腰,但是我坐车腰都快累折了。”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酒喝完了,你的底也摸清了,可以滚蛋了。
与黄景春不熟,和洪歌都是初识,还只是个小小的乡干部,对于这种角色,夜香辰懒得再浪费精力,如果不是黄洪二人面子在,至少赏他一顿胖揍。
但马子房不这样想,在他看来,女人半是认真,半是调笑,充满了暧昧暗示。
他已在摩拳擦掌。
“出题出对了,我正好擅长按摩,过来,趴到沙发上。”
犹豫了两三秒,夜香辰照办了,旋即后悔了,我干嘛听他的?
但为时已晚,一只手已自浴袍间伸入,轻轻一揪,酥麻感霎时布满了全身,头皮都有些发痒。
她禁不住发出了某种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里,让人听在耳朵里,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随着手上力度增加,或按或抓或轻弹,宛如在弹奏一件精美的乐器,夜香辰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支舞曲,优雅的旋转,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浴袍已被完全解去,完美的躯体,呈现在眼前。
夜香辰的腰窝深陷,如一汪深潭,勾魂摄魄。
乐师也已疯狂,马子房跑到冰箱前,拿出半瓶冰镇红酒,倒在了夜香辰的腰窝里。
“啊,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寒意,将夜香辰从沉迷中唤醒,刚要挣扎起来,就被两只手轻轻按住。
“别动。”
下一秒钟,马子房就俯身,将腰窝里贮存的酒液,慢慢吮吸干净。
然后再倒上,这次范围更广,冰凉的红酒,沿着背脊的沟壑,顺流而下,流到腰窝间。
夜香辰想拒绝,想大喊,但终于还是屈服了。
如是往复,半瓶红酒喝完,马子房意犹未尽,深深的叹了口气。
夜香辰已无力翻身,意识都有些模糊,强撑着抬头。
“你胆子好大,难道不怕我真杀了你吗?”
“盼望之至。”
这话,在她耳边响起,距离不到两毫米。
……
从激烈的对抗中醒来,夜香辰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我是疯了吗?”
男人的手,犹自不安分的游走,夜香辰忽然怒了,一脚将他踢下床去。
“滚,快滚!”
“嗬,翻脸比翻书还快。”
马子房从地上爬起,啪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女人不能太惯着。
“我让你滚!快滚!”
夜香辰猛然坐起,将枕头打了过来,头发散乱,怒视着他。
“哎,我走就是。”
见势不好,他赶紧裹上浴袍,夹着尾巴狼狈而逃,出了门,才镇定了下心神,装出大尾巴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