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草民家住杏花村,村民都知道此事!”韩吉祥跪在地上,大声喊。
县令招手,站在角落的师爷上前。
“派人去杏花村查问清楚。”师爷领命,叫了几个伶俐人一起去了。
“你们又是何故上堂?”他又问时老大一家人。
时时安第一次进官府,只低着头跪在他娘旁边。
时老大跪着说:“草民时满仓,状告杏花村王氏家族,抢夺我家兔子不成,怀恨在心。带着人恶意砸打我家,还拒不赔偿!”
县令眉头一挑,又是王家?
“后头绑着的又是何人?”
“这就是王家人!他们打砸不够还要讹我们银子!”时老大指着他们。
“县令大人,冤枉啊!”
“这不关我们的事,都是王族长让做的!”
几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回答,生怕自己挨了瓜落。
他们把罪名都推在王大拿身上,就连王大拿的大儿子都这么说的。
“肃静!”县令一拍惊堂木,众人都安静下来。
时家的事好盘问,王家来的男人被咋破了胆子,问什么说什么,不出一刻钟就盘问清楚了。
时老大呈上买东西的契书,县令看过后判王家合族共赔。
这时,师爷和几个官兵压着一个小老头,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王大拿一进公堂,见王家人都心虚的不敢看他,他知道事情坏菜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县令大人,草民冤枉啊!”
“你冤不冤枉,本官自有定论。”
师爷上前一步。把他十三年前,如何欺压他人,如何抢占田地,如何打伤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如何气死卧病在床的病人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些其实都算上大事,甚至死人也是因为他自身有病。
但是这县令是新调任的,正是需要功绩和名声的时候,所以不免罚的重了些。
“王氏族长,抢占他人土地,教唆他人行凶。后有抢占他人物品不成,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判一年牢狱。”
“动手打伤韩家的几人,判牢狱三月。”
“王氏合族上下需赔付时家二十五两。立刻执行!”
‘啪!’
县令敲响惊堂木:“退堂!”
跪在公堂上的韩吉祥擦了擦眼角的泪,算是了却了多年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