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时时安刚给父亲煮了粥,又在他伤口上涂了灵泉水后就坐在冰旁看书。
这书是军医拿过来的医书,为了报答他慷慨缝合之术。
不得不说医生就是医生,不过两三日,军医那缝合技术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就是有些伤口发炎溃烂的厉害。
这可愁坏了军医。
时时安捧着书,却早已神游天外。
他敢用缝合技术,还是仰仗他有个空间,无论怎么样都有空间给他兜底。
可若是军医总在人身上出了意外……
这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针对伤口发炎的用药。在他看的医书上,大多使用十灰散或者金疮药。
若是伤口过大血止不住便用火烙使血管烧焦,以达到止血的目的。
“啧……”
难做哦……
时老大捧着粥坐在舒适凉爽的营帐里叹息,和安宁两个一问一答的说的有来有回。
“你娘还好吧?”时老大又问了一次。
“好着呢,好着呢。”安宁有些不耐烦,这句话都问了十几次了!
“爹,你要实在没别的话,我就出去转转。”
跟他爹唠嗑还不如出去跟外头的弟兄打一架呢!
“这孩子……”时老大撇嘴,真是儿大不由爹。
安宁见他不再说话,站起身就走。
“安哥儿啊。”时老大又看向小儿子:“我不在这些时日,家里没出问题吧?”
“你娘她还好吧?”
时时安举了举手里的书,一副我在忙别打扰的模样。
时老大:……
他哼了一声突然直挺挺躺下,不说拉倒!
帘子撩开,屋里的冷气随即冲出来喷洒到听雨身上,让他舒服的谓叹息一声。
“千夫长,小医师!”他乐呵呵的和听风一起走进来,给后头的人撑着帘子。
霍去疾一进来先是被冷气包裹的舒适,而后才注意到一旁桌子前端坐的少年。
生的唇红齿白,细眉圆眼,低潋眉眼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温顺。
他惊讶一瞬,没想到敢用缝合之术竟是个这样的乖顺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