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公子可知道这花儿如何照看的?”一直沉默不语犹如不存在一样的景司突然开口问道。
时时安步伐一顿,搂紧了怀里沉甸甸的花盆:“应该不算难吧?”
景司嗯了一下,文质彬彬道:“难也不难,不难也难。”
时时安皱眉:……
“莫要吓唬他,一盆花而已能难到哪里去。”连嘉与瞧着时时安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出来说一句。
“种花无非就是那些个习性,难也难不到哪里去。”
景司走的端庄,听完只淡淡道:“对于擅长者来说,确实不算难。”
“可对于新手嘛。”他回头看了时时安一眼,而后转过身子自作反问:“也许是因人而异呢?”
时时安抿唇:怎么感觉被针对了?
不是,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过节吧?
怎么觉得这人说话阴阳怪气加上带棒的?
但是当他看向景司时却只见到他一派坦然,目不斜视的模样。
时时安将下移的花盆往上托举几下摇摇头小声嘟囔:“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帮你拿吧。”霍去疾快步走过来伸出手。
时时安也不推辞,立即将花送过去:“多谢多谢,辛苦霍将军了。”
霍去疾摇摇头,顺势走在他身侧:“小事一桩,哪里用的着谢。”
后头的连嘉与和扶桑想起一笑,都明白了这人醉翁之意不在搬花,在乎身侧同行之人以。
景司余光扫视到两人的动作,轻哼一声暗自嘀咕:“他那里有我好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
“嘀咕什么呢?”他旁边的赵恒问道。
“没有,没有。”景司连忙摇头摆手,笑容带着几分窘迫。
赵恒瞧他这此地无银的模样失笑,而后询问道:“你和那长公主府的三公子的婚事如何了?”
提起这事儿,景司情不自禁的笑开:“已然定了,只等我赴任归来就成亲。”
“那感情好啊。”
赵恒背着手,目光扫过街上各类铺子:“这赴任来的突然,否则你也该今年就成婚,真是可怜你二人分开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