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一直都是她在主动躲避灾祸,跟着师傅东奔西走,日日夜夜念经诵佛,“它们”到底什么时候庇佑过自己了。
天生带病。
父母双亡,孤苦伶仃。
被迫入佛门。
这就是她的命运,?
这登徒子果然露出了獠牙,欺辱自己才是他的目的,静等他的还剩什么。
不过是无力挣扎任其鱼肉。
赵煦轻抚她颤抖的娇躯,滑溜溜的。
“爷不过让你写点东西罢了。”
“瞧你这孤傲的性子,怎么?非要爽快之后才肯动动手指头。”
他赵某人又不是魔鬼。
要什么灵魂。
于是乎又把手滑进了那庄严素朴的水田衣裳里,伴随着妙玉猛烈的颤抖,那泪珠子立即决堤了,赵煦的手宛如被泡在水里。
“两眼窟窿决堤了,不知门里决堤没有?” 他坏笑往一点一点往下梭,一直到了神阙穴停下来,轻轻按了按。
妙玉那腿儿自然而然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脸蛋登时通红,全身滚烫如火。
刚到这里,那副只存在幻想里的男欢女爱图画,如同污秽地狱浮现在眼前。
“不如咱们一边写湿,一边取乐?”
这等污言秽语,加上身体的不适,以至于一贯骄傲无比的妙玉脸上呈现了强烈抗拒厌恶的表情,但身子却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迷醉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时……
赵煦腾出一只拘住她的手,忽从供桌抓起她平日抄佛经的册子,从里面随意撕了一篇空白,摆在妙玉眼前。
又把笔墨沾好了。
“写吧!”
“嗯,如今是立春,就来一首春来来了,又到了大地复苏的时节,之类的!”然后把妙玉推在供桌前,一只手反拘在背后 只给她留出一只手的空闲。
这位子不错。
那妙玉拿着笔颤颤巍巍,咬牙切齿的,直到墨水递在纸上,渲染了一滴黑点。隔着衣裳身后忽地被撞了一下。
使她腹部猛地撞击了桌面,传来轻微的痛感。
赵煦在身后轻声嘿笑道:“你可别嚷,旁人听见了闯进来可解释不清楚了!”
妙玉那大无畏要牺牲的勇气,又瞬间土崩瓦解掉。
………
假事后。
赵煦满意的拿着一张诗词,走出了牟尼院。
什么假尼姑。
还不是逃不出棍棒伺候!
何况自己还没真捅她。
只是,揉碎了一汪腻白。
她就整个身体软的泥巴似的受不了。
赵煦意犹未尽咂吧嘴回想,送来她的一瞬间,这蹄子似乎都快烧的晕厥过去了。
真不抗。
而在他前脚离开时。
妙玉就觉得浑身上下粗粒粒的,像是沾上了许多沙尘,裹缠的人不自在。
这让她几乎难以忍受的想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