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去,我没事,你现在去羽宫,等着他们回来,现场和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醒的真是时候,宫远徵莫不是跟宫子羽有大仇吧。
她下那么大的药,还能这么快醒,不愧是从小玩毒药的,抗药性强。
兮辞觉得自己得说句话了,“要不,你先去,我看着他,绝对不会让他有事的。
不过你能不能不跟你们那帮长老告紫商姐姐的状,她答应这次出去给我带好吃的和花灯了。”
听着前面还挺感动,听到后边就有些心塞了,这个时候兮辞惦记的居然是宫紫商,她的花灯和好吃的。
“你,你,早就知道他们要出去了?”宫远徵费劲巴力的说出这句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兮辞。
“你可闭嘴吧,睡你的觉。都躺着了还瞎操心,本郡主侠肝义胆,义薄云天,最是重诺不过,怎么可能背刺好姐妹,别想带弯本郡主。”
兮辞本来就一肚子火气,发起来连病号也不放过。
这讲义气的程度她自己都感动。
宫尚角揉了揉额头,都是祖宗,哪个也说不得。阿沅在这真不会把远徵弟弟气坏了吗?但人是她救得也不好拒绝,此时除了她,他也不相信别人。
“派人严密保护医馆,不许任何人进出”
宫尚角前脚刚走,兮辞就让人把她的躺椅搬了进来,还铺上了厚厚的毯子,这舒适的程度远胜躺在床上的某病号。
往那一倒,至于苏木和苏叶则被兮辞指使去了一旁的软榻上休息,宫远徵此时没什么力气,只能看着兮辞在那舒舒服服的躺着,他自己不一会儿则睡了过去。
这一夜又是不少人的不眠夜。
第二日兮辞是被一阵闷哼声给吵醒的,起来就和宫远徵对上了眼。
“我渴了”
抻了抻微僵的手脚,看苏木和苏叶都不在屋内,这个时辰大概是去做饭了,“我给你倒。”
兮辞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宫远徵面前,“喝吧”。
姬沅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宫远徵有些意外,觉得兮辞肯定没睡醒呢,伸手接过了茶杯。
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谢谢”
小毒狗懂礼貌了。
将茶杯随意扔到一边,“伸手,我给你把脉。”
宫远徵知道兮辞有本事在身,要不然靠着医馆那些废物他都得凉了,所以很麻溜的伸出了手。
冰凉的指尖搭在宫远徵的手腕上,静默了两分钟,“应该没事了。”
哪有大夫对病人用应该两字的,看兮辞的表情,宫远徵小动物的直觉来临,觉得不能吱声,容易挨骂。
他这样乖觉,兮辞也说不出什么责怪的话,叹了一口气。
宫远徴看看兮辞的脸色,“姬沅,你别担心,我没事了”
“我才没担心呢,你要是把自己玩死了,我肯定不会想你的。
等以后逢年过节,还不许你哥给你烧纸,让你在地下成穷光蛋,连饭都吃不起。”
嘴上放着狠话,脸上明晃晃的我一点也不关心你。
“我哥才不会呢,姬沅,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药膳方子合起来是剧毒,你别被她骗了?”
骗什么骗,上官浅不蠢,人家想活着,从头到尾关心则乱受伤的只有宫远徵一人。
“没准是碰巧了,你别操心了,这些事有你哥在呢,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
本来经脉与内力相关,武功若是废了,除非有机遇,否则就算重修也回不到过去了,若是宫子羽的气运还有更上一层楼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