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苛刻却让荆棘欣喜若狂。
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不是筹码了,白茶这话明显是要带她了。
“是!”荆棘欢快的跑了出去。
这个小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你要收她为徒吗?”琴酒看着皱眉思索的白茶,出声问。
“当然不,临时指点一下而已,如果能达到我的标准,我自然会给她安排更好的出路。”白茶沉思着,缓缓道:“如果不能,那就待在这里,当个金丝雀吧。”
原本白茶还说不想看着雏鹰成为金丝雀,如此看来,白茶还是对荆棘有些不同。
要么成为天才,要么就活着,没有其他选项了。
“我记得荆棘对于你来说算是牵制那位先生的筹码,现在呢?”琴酒继续问。
如果白茶开始在乎这个孩子,那么这个筹码究竟牵制到了谁还不好说。
“本来荆棘就只是个附加筹码,他知道这个威胁不了我,我既然说如果荆棘达不到标准就不带她去,就代表如果她不能脱离控制,我就会放弃她。”白茶摇了摇头。
“要不然,乌丸莲耶早就和我坦白了,何必还等我自己发现。”
如果只靠这点血脉就能牵制她,乌丸莲耶和朗姆也不至于让她去找普通人谈恋爱了。
“而且,乌丸莲耶并不是完全不在乎这两个孩子。”白茶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拇指饼干,抽了一根慢慢的吃着:“他的嘴够硬,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当初含羞草还没出事的时候,你看他把含羞草放在眼里了吗?”
含羞草还在的时候,乌丸莲耶可没隐藏过自己的恶意,他甚至在知道白茶和含羞草关系好之后,多次用含羞草威胁白茶,完全没有尊重过含羞草的意思。
结果含羞草出事的时候开始发怒了,开始思念了,开始觉得人家重要了。
自称自己理智至上利益至上,结果出事不也连她一起骂了?
“他确实利益至上,但是不至于一点不在乎,荆棘偷偷来我这的时候他不是一口拒绝了?”白茶轻哼一声:“只是后来知道可以从我这里得到利益,所以松口了而已。”
“所以,你答应了乌丸莲耶什么条件?”说起白茶和乌丸莲耶的契约,琴酒也有些好奇。
能说动那位先生的,并且让乌丸莲耶如此忌惮的……
“这个啊,倒也不算什么不能说东西。”白茶犹豫了一下,斟酌了一下措辞:“长话短说的话,应该是——永恒之死。”
“永恒之死?”琴酒一愣,即便琴酒对于神的知识有大概得了解,也对永恒和死这两个词联系不起来。
如果直达永恒,那绝对不可能的,白茶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一个普通人永恒的生命,即便亏欠再多,再喜欢一个人都不可能,即便是他,也是几经周折,费尽心思得到的神种,白茶也没有直接给他永恒的生命。
“拆开来和你说,你应该就能理解。”白茶托着下巴解释道:“体会永恒之后,求着我让他死。”
体会永恒之后,求着白茶让他死?这听起来更荒谬了,乌丸莲耶追求的就是永生,感受了永生之后……还求死?
“你以后会明白的,永恒不是这么好承受的,你要知道,神的陨落只有一小部分是战死,大部分都是求死和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