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根略作思索,抬眼看过去,沉声问:
“就算如此,又能怎样?”
夏中阳抬眼看向门口,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赵洪根白了他一眼,冷声道:
“有话就说,我这还有人偷听不成?”
“县长,防小人,不防君子!”
夏中阳一脸正色道,“我过去看看!”
说到这,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赵洪根虽觉得夏中阳有几分故弄玄虚,但并未阻拦。
小心驶得万年船!
夏中阳打开门,探出头,张望一番后,将门重新关上。
走到赵洪根面前,夏中阳压低声音道:
“县长,您觉得如此这般,怎么样?”
赵洪根虽满脸阴沉,但嘴角却微微上翘,低声问:
“你确定,这消息的来源没问题?”
“确定!”
夏中阳笃定作答,“这事上个月就闹腾了,县里虽也出面,但至今没解决。”
赵洪根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沉声说:
“这事一定要办利索,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好的,县长!”
夏中阳脸上露出几分阴冷之色,低声说,“我让文吉亲自去办!”
赵洪根蹙着眉头,略作思索,轻点两下头。
夏中阳虽心中乐开了花,但脸上却不露声色,转身出门而去。
投其所好!
夏中阳知道赵洪根不待见华云药业在泰源建分厂的事,有意将其往他设定的路上引。
华云药业的分厂是否建成,和他这个县府办主任毫无关系。
夏中阳对此,毫不在意。
通过这事,他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县长的把柄。
别小看这一举措,关键时刻能保命。
赵洪根若是知道,夏中阳连他都算计,定会火冒三丈。
出了门,他直奔县府办副主任张文吉的办公室而去。
周六中午,两人特意请陆正良吃饭,本想从他口中,打探一些有用的信息。
谁知陆正良太能喝了,反倒将他们俩都放倒了。
张文吉醉酒后,提到了船舶集团原总经理黄东坤,给陆正良传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夏中阳走进张文吉的办公室,关上门,怒声道:
“这会,酒该醒了吧?”
张文吉见夏中阳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故意装糊涂:
“主任,怎么了,前天喝酒时,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夏中阳抬眼狠瞪,怒声道:
“我们请姓陆的吃饭,是为了向他打探消息。”
“你可倒好,人家什么没说,你却将老底和盘托出。”
“我真是服了你了!”
张文吉听后,急声道:
“主任,我喝多了,你怎么不拦着我?”
“我要是不拦你,你就差将祖宗十八代告诉姓陆的了!”
夏中阳沉声喝道。
张文吉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笑意,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