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街的圣工会教堂是一座很大的哥特式教堂。
壮丽的尖塔高耸及艺术感极强的浮雕让墨宴很是兴奋。
墨宴欣赏着每一座浮雕和每一幅壁画。
走进教堂,彩色的拱形玻璃,其流线型让墨宴想到万花筒。
墨宴穿着白色的棉旗袍裹着白色的棉斗篷,斗篷上绣着飞翔的孔雀,旗袍上绣着伫立的孔雀,一双白色的棉靴上绣着一支孔雀羽。
墨宴坐在了最后一排的旮旯里,她扫视着全场,她欣赏着教堂内的富丽堂皇。
今天不仅是敬拜日,还是圣餐日。
墨宴刚刚走进教堂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墨宴摘下斗篷帽子的那一刻就与赵牧师四目相对了。
“他妈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穆若冰用力打了墨宴胳膊一巴掌。
墨宴就笑了。
墨宴摘下斗篷抱在怀里,白色旗袍胸前的绿孔雀泛着银光。
赵牧师也看到了墨宴,她愣住了。
这是那个小冤家墨宴吗?
赵牧师要走过来看仔细,墨宴却消失了。
赵牧师是个张扬的人,她的目光总是落在显耀的位置。
墨宴却坐在旮旯里最寂寞的位置上。
穆若冰看着赵牧师站在大教堂的中间,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看不到墨宴,穆若冰觉得越发地好笑。
圣餐礼开始,早听说圣工会的杯是红酒,这次体验了。
穆若冰想接圣杯被墨宴拦下了。
“要忏悔吗?”
穆若冰很虔诚地问。
墨宴在他耳边轻轻地告诉他:
“这杯要受洗过得信徒且没有劣迹的才可以喝,有劣迹的信徒都要先忏悔、认罪、对内反省后才可以喝。你还不信呢?”
“我信,谁说我不信?”
“受洗了吗?”
“没!”
“那就安安生生地待着,别没事找事。。”
圣餐礼毕!
请第一次到圣工会教堂的朋友站起来。
墨宴和穆若冰及其他第一次来到的朋友都站了起来。
礼拜结束!
第一次来到的朋友被友好地留了下来。
墨宴和穆若冰被请往前坐,墨宴非常顺服地依偎着穆若冰向前排走去。
此时赵牧师迎上前来,她身着牧师袍胸前佩戴着圣带。
“墨宴,你怎么到多伦多来了?”
墨宴淡淡地一笑说:
“赵牧师,您不是在纽约的圣工会吗?您怎么也到多伦多来了?”
赵牧师听着墨宴不客气的反问心中极为不悦。
就在此时,有三四位见过墨宴的墨氏普洱茶韵的茶客上来和穆若冰友好地打招呼。
“赵牧师,您认识他们呀?这位是穆氏普洱茶韵的穆家大少爷,这位是大少奶奶。”
赵牧师暗自吸了口冷气,她也是墨氏茶楼的常客,穆氏老太太可不好惹。
赵牧师此时随机换了一副面孔。
“我说哪,难怪两年前穆氏茶楼更名为穆氏普洱茶韵,原来是联姻了呀。”
穆若冰朝赵牧师微微一欠身说:
“是的,我家的普洱茶来自版纳的勐海和临沧的勐库,是我大舅哥墨一鹤的茶园自产自销的中高档茶。”
赵牧师此时才明白她一直疑惑的墨家女婿,这可不是入赘,这实力相当呀。
赵牧师再转身找墨宴,墨宴早已让认识的信徒们拉到第一排聊天去了。
穆若冰依然微笑着点头致意:
“赵牧师闲的时候到普洱茶楼让我家宴宴专门给您泡冰岛,我家老太太也喜欢热闹,您去了也多个聊天的人。”
穆若冰说完就阔步去前排找墨宴了,丢下赵牧师在那里发癔怔。
多伦多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雪了,就算在燕北,墨宴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大雪覆盖了多伦多的每一个角落,白皑皑的大地连个小鸟的影子都看不到。
墨宴在三楼的阳台开不开门了。
穆若冰过来用力的推,天啊,足足有20多厘米后的雪。
穆若冰开始扫雪,打扫干净阳台,穆若冰下楼去扫雪,墨宴也要去,被穆若冰凶了回来。
墨宴的身体不能浸寒气,这是墨宴最受不了的。
墨宴生气地想:
特训的时候有谁顾及到我不能进寒气了?就那么在原始森林里生存训练,在大雨里泡了三天三夜不是也活下来了吗?
燕北?原始森林?
燕北有原始森林吗?
墨宴也顾不得去扫雪了,她迅速查百度,原来燕北有好多原始森林呢,密县就有原始森林。
如果是在昆州附近被扔进原始森林,按年龄就不对了。
如果是在燕北附近扔进的原始森林脑子里留存的人物就不对了,最起码澧哥没有去过燕北。
墨宴感觉到了一丝突破,她暗暗地祝贺着自己。
墨宴穿上了绵绵厚厚的防滑鞋,黑色的皮裤,黑色的羽绒服,黑色的毛线护耳帽和黑色的皮手套,戴着黑色的纯棉口罩。
墨宴刚下到一楼就被穆老太太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