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你这全副武装的要去扫雪吗?”
“是的,大妈!”
“不准出去,若冰说你哮喘,肺功能很弱,不能见寒气。听话,乖乖的跟我在这里喝暖茶。”
穆老太太打扮的就像《大宅门》里白景琦他妈妈似的,好看!
穆老太太为人爽快活络、不卑不亢,墨宴非常喜欢她。
墨宴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她走到穆老太太面前柔顺地蹲了下来,双手抚摸着穆老太太的膝盖软声软语地说:
“大妈,宴宴是昆州人,昆州都没有零下,没见过大雪,在燕北读书虽然见过大雪,也没见过您这里这么大的,您就让我去见见嘛,好不好?我不扫雪,我就去玩玩儿好不好大妈?您看我穿的多严实啊。”
穆老太太哪里见过这个呀,她连忙拉起墨宴说:
“好孩子,你大姐要有你这样的乖巧性情,我哪能老跟她生气呢?可怜见儿的,快起来,女孩子就讲究个经多识广,去吧。”
墨宴高兴地摘下口罩亲了穆老太太腮帮子一口就跑出去了。
穆老太太看着墨宴的背影自言自语:
“这么好的闺女怎么就受了那么多的罪哪?”
墨宴站在茶楼门口看到茶楼的全体人员都在铲雪,那铲雪的大铲子她都没有见过。
墨宴小心翼翼地下来台阶,穆若冰就放下铲子走了过来。
穆若冰看到墨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也就放心了。
“怎么不听话?冷吗?”
“不冷!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不出来多遗憾呀,老公我想堆雪人。”
穆若冰把墨宴的帽子往下又拉了拉把耳朵全部盖住了。
大雪依然在不停地在空中漫舞着,墨宴踩着厚厚的雪走着,脚下沙沙吱吱喳喳的声音让她非常的惬意。
墨宴选了大门的两边堆雪人。
墨宴静静地雕琢着她的雪人。
墨宴堆出了两个雪人在下国际象棋,一个雪人居然还托着腮,栩栩如生。
这好,大家都跑过来围着雪人欣赏。
墨宴又跑到大门的另一边去堆雪人。
穆若冰铲好雪就走过来和墨宴一起堆雪人。
“宴!这个要堆什么样儿的?”
“喝茶的!”
这份儿稀奇,穆老太太在茶艺师的搀扶下看墨宴堆的雪人。
“宴宴,手巧啊!我要招呼老茶客们来看雪人儿,雪化了就看不到了。”
墨老太太说着拿出手机就打电话。
墨宴喝茶的雪人雕琢好,已经该吃午饭了。
雪停了!
大家都出来扫雪了。
天开了!
缕缕的阳光洒向了大地,在阳光的照射下,雪人白腻晶透。
三个茶艺师把墨宴堆出的雪人又点缀了一番。
下国际象棋的两个雪人一个居然打扮成了圣诞老人的样子,另一个成了雪鹿,头上给插了鹿茸装饰。
喝茶的雪人都戴了红帽子绿围脖,茶杯里居然有结了冰的茶水,淡淡的茶色晶莹剔透。
穆老太太招呼墨宴回茶楼,墨宴寒气袭人地跑了进去。
管家递给墨宴一碗姜糖水,墨宴吹着碗边儿喝完了。
穆若冰和穆若冰回到自己的房间,穆若冰让墨宴换棉衣,墨宴不换:
“老公,吃过饭咱们去看安大略湖吧,一定很漂亮。”
穆若冰拿出民族风的棉衣棉裤放在床上,就开始给墨宴脱衣服。
墨宴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寒气了,除了一双厚厚的防滑鞋里面的脚是热的,两条腿都是冰的了。
墨宴坐在床边任由穆若冰给她换衣服,她就吵吵嚷嚷着要去看冰冻了的湖。
穆若冰给墨宴换好衣服,登上棉靴后抱住墨宴耐心地说:
“宴,明天去好不好,雪化不了,冰化不了,明天我带你去看。您下午要扮淑女,那个赵牧师来了。”
赵牧师来了!
墨宴有些不想见,但是,必须见!这是任务。
穆若冰和墨宴前后下了楼,吃过饭后,墨宴就来到了穆老太太身边。
赵牧师正跟穆老太太聊南红首饰见墨宴坐在了穆老太太身边就没话找话说:
“墨宴啊,你可真是大手笔呀!这么一套南红就送给老公的伯母了,你真行!”
墨宴淡淡地一笑双唇微启:
“赵牧师,我老公的娘去世的早,爹又离开了。他上大学的开销都是大妈给的,这么多年,大妈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我老公,我倾心选南红不应该吗?”
“你很会讨人喜欢呀!”
赵牧师酸溜溜地说。
穆老太太送给了墨宴一直墨玉茶杯,外面用金丝盘着一个艺术体的墨字。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相互应承的,真心换真义。
墨宴活到了四十多岁也从来没有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下过功夫。
墨宴冷冷地过了四十来年都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墨宴对家人都是真心的爱,对外人都是冷冷漠漠的。
可现在,为了任务必须改变性格。
墨宴称之为扮演。
扮演好自己的每个角色,以不同的人格魅力应对不同的社会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