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药,喂哪种又是个问题了。
列车员看孩子烧的那么厉害,真把药给人家他也担心吃出问题啊。
他有些犹豫的时候,朱小琴带着药出现了,而且人家那药一解释,怎么着都比他这个药好吧。
“何姐,我这个药是我们那儿的老大夫开给孩子吃的,我们先给康康喂一点看看没什么问题就把一包喝了。”
“对对对,我这个都是给大人用的,要不然就是给大孩子,你家这个太小了。”
他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谁知道才五岁。
太小了,这药他真不敢给。
没问题都好说,有问题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
现在的孩子感冒发烧,基本上都是喝热水擦身体,喝药的很少。
但是康康这个热来的太快太凶了,喝水是喝不好的。
何白玉看那列车员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肯把药拿出来,再看看朱小琴手里拿着的药,她还能说什么呢?
而且人家都说了,这药是开给孩子吃的,她就不信她儿子能吃出什么问题了!
她接过了药就倒在了水里,给她儿子喂了点下去。
看了一会儿这孩子对这药不过敏,就把剩下的药都喂了下去。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孩子的呼吸就平稳了。
“小琴,小琴,你的药有效果啊!”何白玉边拉着住朱小琴边激动的说道。
“何姐,你别激动,别激动,这药我还有一包,孩子不能一天吃多,等明天再给他喂下去,应该就好了。”
何白玉看着儿子又睡着了,长舒一口气。
她又试了下儿子的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比她刚刚试的又低了一点,
“小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你说要是在市里或者镇上还能赶去医院,这在车上可是真没办法了。”
“还是康康争气,否极泰来,否极泰来。”
几人又说了几句,林宇就她们赶紧回去休息了。
这都已经折腾到夜里快十一点了,朱小琴她们才回去。
“哎,这孩子真脆弱,她们说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睡一觉都能睡出问题。”
“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他这还算恢复的快的,我以前去医院开药的时候每次都能遇到个老奶奶带她孙子去医院。”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她们的卧铺位置。
何晨安还没睡,正拿着本书在看,看到她们回来赶紧问怎么样了。
朱小琴看着其他几个人眼睛已经躺好了,别管人家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她们都动静小了点。
回答何晨安的时候也很简略,说了句孩子没事,就各自上了自己的卧铺躺下开始睡了。
周爱云是一躺下就着了。
朱小琴本来因为睡了不怎么困的。
但可能因为这狭窄的空间以及火车运行的声音,她本来想理一理空间里的药,也没来得及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还是比较平稳的,除了偶尔有人走动的声音,就没有动静了。
直到快五点的时候,火车停下等人上车,这时候才又热闹起来。
朱小琴是火车一停她就醒了。
醒了也没再睡,准备洗漱一下,然后上站台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买的。
站台上卖东西的人来的很早,而且他们来的久了都知道每趟车的时间。
所以基本火车来,他们都会在。
朱小琴悄悄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正在看书的何晨安。
那么早就起来看书了?
再一想昨天晚上他是四人中最晚睡的,朱小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一夜没睡了。
“你睡了吗?这么早就开始看书啦?”
何晨安赶紧解释了句,“睡了睡了,不睡怎么行,我是觉少,而且声音一大就睡不着,干脆就起来了。”
声音大就睡不着,那以后住宿可是个要命的问题了。
“我准备上站台看看有没有人出摊,你要不要去看看。”朱小琴觉得还是先别提住宿的事了,而且现在说不习惯,说不定上了学,什么都改了呢。
何晨安一被邀请非常高兴,点了好几个头说好的好的。
到站台那一小会儿路就在何晨安的那一百个问题中度过了。
朱小琴其实就是礼貌问了下。
谁知道这个人会打蛇随棍上呢。
她也不想想,现在的人大部分都非常朴实,都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谁会想你是不是就随便问一句。
“小朱老师,你是京城大学哪个系的啊?我们县里考到京城就没几个,
我这种的家里人都想开祠堂了,家里都不知道烧了多少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