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要是知道安康侯心里这么想,恐怕要喊冤了,那可是江丞相,不说他出身江家,就是他自己是个丞相,那也不是他们安康侯府这等小人物想拦就拦的呀。
不要说安康侯身子不适想跑,就是安康侯活泼的可以跟牛犊子似的他也逃不开江鹤眠的手心。
江鹤眠虽然这些人走了文官的路子,可是心里对于武官还是有遗憾的。
这些年他可是日日坚持习武,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严冬酷暑没有一日松懈。
这也算得上是勉勉强强的安慰了自己吧。
毕竟人生在世面对各种各样的选择,谁又能一直如意呢?总要有些遗憾的,尤其是他们这种人。
“啊……”
“错了……”
“疼……啊……”
“我不敢了……我错了……”
“丞相!”
院子此起彼伏的是拳拳到肉的声音和安康侯的哀嚎。
那叫声估计都传到了府外,过路的人都好奇的往府里打量,竟不知这些贵人居然大白天的杀猪,那猪估计有力壮实的很,一听就知道这猪肉不少。
路人心里暗自艳羡的,不过这猪叫的也太惨了些,也不知道拿块布把嘴堵了。
魏显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时不时用余光撇了撇安康侯的惨样。
啧啧啧,真是残暴啊,丞相大人下手也太狠了些吧。
安康侯长得原本就五大三粗的,沉丞相还把人脸打的青肿起来,这又黑又青还有肿的,实在是不堪入目啊。
安康侯面对江鹤眠完全没有反击之力,整个人就像个人肉沙包一样被江鹤眠揍得死去活来。
全身跟被拖在马车后走了五里地一样。
现在安康侯是真的悔了,他不该去招惹江家人,他再也不要去招惹江家人了。
江家人就是一群疯子,他们一言不合二话不说真的会动手啊,一点都不给人面子。
一拳把人打倒在地后,江鹤眠心气顺了不少。
可惜啊,只能把人肋骨打断两根,让人躺上一段时间,不能真的把人打死,不然是真的不好交差了,不过要是日后再犯上来他可不会客气了。
江鹤眠见教训给的差不多,安康侯只剩下低低的哀嚎,也没有力气大喊大叫受了手。
安康侯府的人看着倒在地上蜷缩一团的侯爷又看看穿着官服一丝不苟拿着帕子擦手的江鹤眠一时之间也不敢去把人扶起来。
“安康侯,本相希望今日过后您能记住,祸从口出,要是您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那本相不介意日日帮您记一记。”江鹤眠凉凉的看着地上的人,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禁打的。
真是无用啊,有一张闯祸的嘴却偏偏没有一个好身体,江鹤眠暗自叹息。
“陛下听闻昨日你被犬子打伤了,特意让本相带上了太医,今日也不算白跑一趟。”江鹤眠神清气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