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雍亲王要立三阿哥为世子咯?不是还有弘晖公子,下面也还有两位爷吗?”那表姐试探着问道。
那表妹嗤笑一声,“那两位,年纪尚小,眼下也看不出好赖来。况且又哪有三阿哥在王爷心里的情分重,倒是那年侧福晋如今怀着的,怕是日后有些前程,不过现在都还是没影儿的事呢!”
那位表姐目光一转,探究着继续发问道:“那弘晖公子呢!他可是嫡长子!今年他请命前去发生重大地动的保安州赈灾,无论是万岁爷,还是下面的百姓,亦或是随行的文武百官,无不对他称赞拜服的啊!”
那位表妹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娓娓说道:“你说弘晖公子啊!不提也罢!虽看着仪表堂堂,能力也极其出众。”
“可是却有天妒英才,常年药不间断不说,年少时,就被太医院的数位太医先后断言:弘晖公子即便是好生保养,也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王爷至此不忍相见,根本就不把他放在心上。”
那年岁较长的表姐惊呼道,“当真这般严重?”
表妹回道:“妹妹我还骗你不成?据闻,就前次赈灾回来之后,家宴也未参加,一直躲在屋子里,病得都不出了门了,那药味都传到了年侧福晋的院子里,后来,说是被移到庄子上去了,到如今,都好几个月不见人影了。”
“此外,大家也经常见不着他,反正常年都有好几个月不见人影,不是出去寻医访药,就是躲在屋里。”
贾琬春无语,合着那几月在庄子上,每日下地,轻松拿着锄头,被她算计着挑大粪的,不是人是鬼啊!
那两人继续聊着,也随即携手漫步走起来。
表妹道:“再有,王爷和福晋从未提过他的婚事,显见是连一个后也不给他留了,可能是怕胎里就带了弘晖公子的弱症吧!这些年皇上虽提过几次,但也每次都是不了了之的。”
“表妹说的也是,只可怜那般丰神俊朗的弘晖公子,日后怕是连个香火也不会有了!不过王爷倒是好心的,不会糟践别人家的姑娘,谁愿意一进门就守活寡呢!”
这话语倒是极其恶毒了,这两人都是有些胆大的,在人家府上,公然谈论人家的儿子,呵!
“表妹心情可疏解些了,我们去寻那佟佳姑娘吧!想来怕是要等急了吧!”
“姐姐怎么喜欢和那私生女一处,看着她我就烦心,母亲还在家中叮嘱我,叫我好生领着她,言说她那老爹位高权重,深得王爷倚重,我看着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就不乐意!”
那位表姐轻笑一声道:“表妹不必在意,她向来活泼机灵,能给你解解闷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