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弘晖轻声回着,而后又怕他担心,故而笑笑的看着她,“晚些时候再说。”
贾琬春见此,知道事情应该还不紧急,遂也没再追问。
“啊呀……”一般都喜宝激动的想要弘晖抱她。
弘晖下意识的将手伸了出来,忽然又想起,自己还未洗漱更衣呢!
自两个孩子出生,贾琬春不管多么想念孩子,但是每每从外面归家,都会将身上清洁干净换过来干净的衣裳,才会亲近孩子们,久而久之,弘晖也潜移默化的养成了这样的良好习惯。
于是收回双手背在身后,只站着逗了逗喜宝,便打算去沐浴更衣。
可是喜宝却不愿就此妥协,固执的伸出藕臂,眼巴巴的看着弘晖,嘴里着急的咿呀叫唤,不舍就此放开弘晖。
贾琬春知道弘晖的顾忌,她只要是在疫情那几年养成了习惯,总觉得从外面回家后,不来个消毒换衣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眼下见弘晖这为难的样子,当即发话道:“你直接抱她吧!如今他们也大了,也有了些抵抗力,而且也不能让他们一直生活在无菌的温室里,否则怎么去面对日后的风雨呢!”
喜宝终于如愿以偿的落进弘晖怀里,欢喜的咧开嘴笑了,露出粉粉嫩嫩的小牙龈,一家四口直接去到绣楼的二层,就这么坐在廊下,气氛温馨又惬意。
看着阳光的余晖渐渐落下,在天边变化出绮丽的夕阳。
“今日朝中可是发生了何事?”用罢了晚膳,孩子们都睡着了,二人坐在榻上用茶,贾琬春便问出了今日的疑惑。
弘晖面色倒是未变,只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些,他声音低沉的说道:“今日朝会之上,南安郡王世子上报,西海沿子等地近来不太平,南安郡王隐有不安。”
“南地附属小国佛里国,和西海沿子那边的天竺勾结,与其余各国混乱交战,甚至越加频繁的骚扰南地百姓们的生活,军队还大肆前来掠夺,屠戮村庄迫害百姓,迫使他们民不聊生。”
“怎么会?”贾琬春有些诧异,“什么时候的事?情况可属实?”
她之前收到了贾琏的来信,贾琏去的地方,乃是黔州西南部,若是真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事,贾琏定会在信上说的,再者,护送他过去的邢家商队西南分部,也并没有传出消息过来。
此事虽说重大,但是她却有些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弘晖低声道:“南部各地不仅有附属小国,还有部落民族,历史争端就从来没有间断过。”
“只是今日消息一出,弘历却顿时联合不少人,劝说皇阿玛出兵南地,教训佛里,震慑天竺,以扬国威。南安郡王世子也代表南安郡王请战,愿为皇上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