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这就恼了!嘶……”哈宁安大笑着还要挑衅,竟又牵扯到受伤的嘴角,流出些许血水来,惹得他吃痛不已。
那疼痛像是有感应一般,周身的痛楚也随即强烈起来,他怒发冲冠的将视线转向罪魁祸首:玲姐儿。
“今日,小爷我还有别的账要算,且先放你们一马,先不计较你们多管闲事,坏了我好事的那笔账了。”
“你就是贾赦的女儿,大殿下的小姨子?”哈宁安不再理会岳濬,将视线再次投降玲姐儿身上。
“我管你是贾家的姑娘,还是甄家的姑娘,今儿个,你打……你都必须给我个说法。”
他有些羞于启齿的提及方才的事,他们本是在猎场里和别人发生了冲突,又被赶出猎场丢了脸面。
几人便在回营的路上,几人在互相抱怨着,恼怒之下大了胆子,议论了大皇子殿下几句。
哪想忽然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直接叱责起他们来,他们调笑的着争执几句话后,对方更加恼怒了。
当即拿起马鞭,和身边的几人一齐拥上前来,对着他们几人就开始攻击,他们还来不及还手,就被结结实实的教训了一顿。
他被打得最惨,那拦路的小姑娘有些哪里还有欣赏之意和调戏的兴致,心中全然是怨恨了。
待到他唤来自己的侍从们,想要起身反抗之时,在猎场里就坏了他好事的岳濬,再次杀了出来,对他们多加阻乱。
眼下双方人多势众,和岳濬闹起来,一时也很难分出胜负,恐怕也讨不得好。
再者,动静大了,许是还会引来金林卫的人,金林卫的首领,可是长青那个煞神呢!
不少京中子弟又听过他的威名,当年在南边,率军挑了三湾十六寨的所有水匪,更是多次自己身先士卒的涉险,单枪匹马的就将几个山寨清理了。
据闻他曾经还是武状元,深得皇上的信重,现下是御林军精锐金林卫的首领。
他还听说,长青此人,为人刚正不阿,京中的世家子弟们,都害怕范进他的手中。
还不若先将伤了他们的这女子,给修理了。
他方才已经从身边之人那里得知了,这人正是那大福晋的妹妹,如今贾赦都回乡了,贾家也被抄家了,这姐妹二人还是这般傲气呢!
今日他就趁着对方理亏,教训了她又如何。反正是她们先发难动手的,自己反击又有什么错。
就是因着贾琬那汉女,自己姐姐本来仰慕大殿下,但进不了大殿下的后院。
以致于她遵从父命嫁了别人,还不满一年就守了寡,如今在婆家备受磋磨,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岳濬见哈宁安欲为难玲姐儿,立刻上前一步,叱道:“哈宁安,你当真是厚颜无耻。”
“你们自己龌龊不堪,弄虚作假被人发现了,还为此愤愤不平,竟敢出言对大殿下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