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欢欢喜喜的用了膳,邢氏直接让邓妈妈下去,不再看那些要过礼的礼单了,只想好好的陪着她。
贾琬春也是欢喜,母女三人说了好一会贴己话,贾琬春才说了鄂尔泰托兆佳氏来说亲的事。
她也没避着玲姐儿,便直白的说了出来。
“你这丫头,怎么就当着你妹妹的面,说出来了呢!”邢氏还来不及思考人选,就笑着责备贾琬春,还打算让玲姐儿出去。
贾琬春看见玲姐儿涨红的脸,还有躲闪的眼睛,更加坚信了心中的猜测。
她按住邢氏的手,看着玲姐儿说道:“玲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心中是不是有了些想法?”
玲姐儿一下子弹起来,红着脸嗔怪道:“阿姐,你在说什么呢!婚姻大事,自是由父母做主的。”
说罢,便羞涩的跑出去了。难得的展现了小女儿家的模样。
“她这……”邢氏长大这嘴合都合不拢,她是为人母的,自然了解自己儿女的性格,她什么时见识过自家小女儿有这副模样啊!
她侧身看着贾琬春,“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贾琬春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这次只怕是真的春心萌动了吧!”
她去年从端午节过后,便一直忙着,都没怎么注意这丫头的心理变化。
若不是上次,自己和邢氏说起岳濬的事,被她听了去,她又露出了端倪,自己还真不知晓她的心思。
她将事情的始末,从围场争端到端午搭救,再到这次的说亲,都和邢氏说了。
邢氏的意见,也是先细查一下对方的人品,再做计较。
贾琬春便又出去寻玲姐儿了。
傍晚,贾琬春才离开贾家,往王府赶,她不禁又感慨,玲姐儿当真是长大了。
她耳边还回响着玲姐儿之前的话。
“阿姐,有那么一个人,曾经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过你,当然是刻骨铭心的!”
“但是,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的婚事,确实是要父亲、母亲,和你做主的。”
贾琬春听了她这些话,已经不打算再去重复问她,有没有做好当家冢妇要承受的压力和责任,会不会在意妾室通房、庶子庶女之流了。
过了两日,品诗和焦武所调查的消息,都交到了贾琬春手中。
这鄂容安,家世、人品、才学、都不错,身边也还真是干干净净,当真是有些无懈可击的,她暂时是挑不出对方的毛病来。
她的母亲喜塔腊氏,是鄂尔泰的继室。
鄂尔泰发妻,是瓜尔佳氏的姑娘,和工部侍郎夫人瓜尔佳氏,也算是远亲,但是她早逝,且没有留下子女。
鄂尔泰续弦之后,外界皆说,他和新夫人感情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