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萧若瑾温和的看着易文君,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如今,若风也是你的弟弟,若风当年一直想要道谢,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举手之劳的事情,不值当两位王爷记了那么久。”易文君轻笑推辞,只是那笑意十分的勉强:“都是一家之人,何必记那么多。”
萧若瑾闻言眼睛亮了亮,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马车停了下来,易文君轻掀起一角车帘,朗声道:“王爷,太庙到了,我们早点去吧。”
敛起心思,正了正衣冠,萧若瑾这才下马车,又小心的扶了易文君出来,没了车帘的遮挡,易文君又挂上了害羞之色,模仿着那些新嫁之夫的羞赧。
祭拜萧氏列祖列宗,又将易文君的名字写入萧氏族谱,这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祭祀之礼有着各种要求,颇费时辰,回到景玉王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
易文君沐浴休憩,又用了一顿过时的晚膳,用内力将头发烘干,从侧房出来时便看到萧若瑾半倚在床榻之上,手中拿着的赫然是裂国剑法的剑谱,兴致勃勃的看着。
脚步一停,萧若瑾便抬眼望来,疑惑道:“文君,学过裂国剑法吗?”
易文君看了眼剑谱,颇有恼怒之态,咬牙切齿:“学过,还是圣上亲自教的。”
“父皇教的?”萧若瑾微眯着双眼,耸了耸肩:“在父皇十几个儿子中,只有若风习得了裂国剑法,其余人都铩羽而归。”
易文君神色更加冷峻,晃头轻笑,强迫自己收敛一些:“我当时习时并不知晓这是萧家祖传剑法。”要是知晓了,打死她都不学,当年还是太嫩,被太安帝忽悠着试一试一本据说十分厉害的剑法,谁知道居然是裂国剑法。
也许那个时候,太安帝就有了别的想法,所以才在后来的时候将她送出去。
萧若瑾合了剑谱,将剑谱递给一旁候着的管家,这剑谱,是他眼尖,在床下看到的,找到时剑谱之上还有脏污,管家心惊肉跳的擦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