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听话,喝吧。”盛烯宸宠溺的劝说着时曦悦。“我带了有这个。”
说完后,他把衣服口袋里的一棵棒棒糖拿了出来。
“呵……”时曦悦忍不住吱笑起来。“你当我是时儿呢?”
那棒棒糖一看就是时儿的最爱,也不知道烯宸是什么时候从小丫头的手中顺来的。
“既然姐姐不觉得自己是小孩子,那就乖乖的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孩子们来看到你怕吃药,他们肯定会笑话的。”
房玲儿舀起碗里的汤药,喂到了时曦悦的嘴唇边。
“可能还有些烫吧,毕竟是刚刚熬好的,悦悦此时不想喝,那也可以……再等等。
等一下……再喝吧。”时清风见时曦悦有意向房玲儿妥协喝药,他立即开口说道。
房玲儿将手掌覆盖在碗上,测量着上面的热气温度。
“不烫了呀?这温度刚刚好。”房玲儿解释,紧接着又把勺子里的汤药喂到时曦悦的嘴边。
“我……”时清风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避免被时曦悦他们发现,他下意识的侧着身子,尽量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脸。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更不能有丝毫的后悔。
“坐下来喝吧。”盛烯宸把时曦悦搀扶坐在放有软垫的凳子上。
“我自己来吧,当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儿了。”
时曦悦接过房玲儿端着和药碗,拿起勺子自己喝药。
“唔……”她尝了一口,隐约感觉这药不太对劲儿。
“怎么了?”盛烯宸和房玲儿紧张得异口同声的问。
“……”时清风扭头也看向了她。
悦悦自己就会医术,难道她是尝出了药里面有别的成分了吗?
“这药……”时曦悦下意识的看向站在凉亭下面,等候着把药碗拿回去的女佣。
“少……少奶奶,对不起。”女佣吓得立即跪下,先了道歉,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凉亭里的时清风。
“……”时清风站在原地,努力掩饰脸上的不适神色。
他右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因过度紧张,手本能的握紧了拳头。
活了二十八年的他,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暗室里度过。
少年时期的他很单纯,从来都没有害过人。更没有什么不纯的心计,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时家三少爷。
如今让他生出缜密的心思,一时之间,他还是无法自如的把控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吓成这样,赶紧起来吧。”时曦悦示意跪在地上的女佣。
“这药是不是有问题?”盛烯宸一脸紧张的询问时曦悦。
什么都可以马虎,唯独这个不能。
“没有,就是……这药应该是熬胡了。有一股胡味儿。”时曦悦微笑着解释。
“是我没有看好火候,请少奶奶和少爷责罚。”女佣一直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她知道那一炉子药有多么的珍贵,不是随便就能有的。
但凡可以重新熬一壶,她也不会把胡掉的药端来给少奶奶喝。
“你起来吧。”时清风终于开口:“是不是刚才我去厨房,让你给我热点心的时候。你没看好火候才会把药熬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