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奴质重新回到了西域国的沙水湾,成为了沙水湾的主人,他才敢揭下脸上的面具,正大光明的当一个人。
“我救了你,你不应该好好的感激我一下吗?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奴质扫视着时曦悦那张漂亮的脸颊,最后目光游离在她单薄的灰色衬衫领口中。
因她受伤,佣人需要为她擦洗身子,所以衬衫领口的扣子,就松懈着两三颗。
时曦悦虽然不比十几年前的年纪,但她身为盛烯宸的太太,过着豪门贵妇的生活,对自己身体的保养却极好。
任何也看不出,如今的她已经快四十,顶多就是二十六七岁的女子。
林柏远教出来的人,全部都是变态。眼前的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现在虽然还活着,不代表你就能一直活着。你要识相的话,那就乖乖的听话,现在就开始讨好我。否则洒尔哥再来这里找你麻烦,我可保不准他会不会杀了你。”
奴质说话间,手一再去触碰时曦悦的脸。
“你走开……”时曦悦拍打着奴质的手。
奴质的手背都被她给拍红了。
痛感让他心生恨意,林柏远当初没少给他苦头吃,只因他差点猥亵了房玲儿。
他威胁他,不准他碰房玲儿。不然就会挖掉他的双眼,砍断他的四肢,扔进瓮中。
如今林柏远已经死了,甚至连同死,他都没有尝到时曦悦身上的滋味。
那便让他好好的代劳一下,百年之后,他去地下见到林柏远的时候,还能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奴质眼神一冷,突然向时曦悦扑了过去,将她强行压制在床上。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下三滥的货色,生了那么多孩子,还当自己是十八九岁的姑娘呢?
我能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要是想活命,那就乖乖的从了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放开我……放手……救命啊……”
时曦悦的双臂被奴质压制着,双腿被砍断了脚筋,完全动弹不得。
“哈哈……叫吧,这样更有力于助我的兴,呵呵……”奴质用一只手,挟持着时曦悦的双手,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腾空出来的那只手,撕扯着时曦悦身上的衬衫,俯身便要去亲吻她。
时曦悦疯狂的摇晃着脑袋,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当奴质亲吻到她的脖子时,她张口凑近他的脑袋,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啊……”奴质痛得疯狂的嚎叫。
血腥的味道蔓延在时曦悦的口中,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硬是将奴质左边的耳朵轮廓都给咬了下来。
“啊……贱人,贱女人……”奴质好不容易才挣脱掉,他用手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耳朵,满手都是鲜血。
时曦悦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将口中连同奴质的耳朵轮廓一并给吐在了地上。
奴质痛得全身都在颤抖,满心都是焦躁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