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如果秦玲是强迫自己做出妄想症的举动,那么她岂不是又处于精神不正常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那么林川得到的电话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将做如何解释,而对案件的所有分析都会失去了意义。
苏琼感到浑身燥热,她立即问道:“你的意思是秦玲虽然没有妄想症,但却被暗示成了妄想症状,强迫自己有妄想症?”
魏易铭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我到底是一个医生,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苏琼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那么她是正常的?”
魏易铭点了点头:“不但正常,而且是聪明过人。”
“什么意思?”苏琼有些疑惑。
魏易铭说道:“你根本想象不到这对夫妻的生活,本来雷伯宁示意我要做假诊断的时候我很难办,要知道这样做就意味着在慢慢地杀人,但如果不同意就意味着我已经知道了雷伯宁的犯罪行为,如果这是一种犯罪的话,雷伯宁肯定会对我不利的。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秦玲女士比他丈夫更有心机,她似乎早就知道他丈夫会这么做,于是先跟我点破了,让我将计就计,你明白吗?”
苏琼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一年多来,你按照雷伯宁的要求将秦玲诊断为妄想症的事情其实秦玲都是知道,而且她还故意地配合你,做戏给雷伯宁看,对吗?”
魏易铭点了点头:“钱我照收又没有害人,我何乐而不为呢?”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或者说秦玲为什么不让你帮她报警?”
魏易铭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报警是因为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反正也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我不愿意惹事的。至于秦玲为什么不托我报警,我就不清楚了。”
看来秦玲的确没有病,那么她为什么不报警呢?为什么还要装出被雷伯宁控制起来的样子呢?这的确令人感到奇怪。
苏琼试图从魏易铭这里再了解一下秦玲与雷伯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便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吗?或者说秦玲或雷伯宁无意中向你透露过什么没有?他们以前的事情?”
魏易铭似乎努力地想了想,然后说道:“他们两个人都很小心,从来不对我说以前的事情,不过秦玲隐约谈起过,他们曾经对不起一个人,我想这也是秦玲不报警的主要原因。”
苏琼知道魏易铭不可能再提供更多的东西了,证实了秦玲没有疯是此行的最大收获,至于那个对不起的人是谁,多半可能是他们的孩子雷冬儿,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造成现在的局面,恐怕只有两个当事人才能够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