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闫阜贵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索性主动去隔壁问问吧。孙卫东的两个大儿子今天都跟着他媳妇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她和小儿子两个,孙卫东准备拿两个大的的经验往小的身上套,但是这个孩子明显就是个不爱学习的,啥都听不进去,气的孙卫东吹胡子瞪眼睛的。“哟,卫东这是教孩子呢?”
孙卫东爷俩一看闫阜贵来了,都送了一口气,实在是受够了这个爹(儿子)了,脑子明显不怎么聪明啊。孙卫东赶紧站了起来,“三大爷,来了,来,坐。”孙家老三也赶紧给闫阜贵倒了一杯茶,“三爷爷,喝茶。”这孩子还不到三岁,但是在这种人情世故迎来送往的地方表现得非常好。
“还是你会教孩子啊,你这三个孩子在咱们大院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三大爷过奖了,也就比一般小孩齐整点,数一数二可不敢当。”
“这有什么,吴家四个孩子都太娇惯,何家老二属他爹的,嘴臭手狠,前天听说又把棒梗揍了一顿,要说柱子媳妇真是把这孩子养的不错,揍比他大一岁多的棒梗,跟玩似的。我看啊,东旭和柱子从小的情意,迟早得背这两个孩子嚯嚯了。至于何家老大,小小年纪就东家长,西家短的,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在看看你这两个大的,懂事,听话,我可听说了,学习都是数一数二的,今年说是区里都点名表扬了。”
“哪啊,人家孩子皮实,我这两个孩子被我教的就只剩学习了,出去人缘也不如人家。你说柱子和贾东旭这事,他们多少年的兄弟了,能被两个孩子几句话影响吗,三大爷,你真是多想了。”
“小孩子懂什么,还不都是大人教的,柱子和东旭是二十多年的交情,这两家媳妇可不是,亲父子还抵不过枕头风呢,更别说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了。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你们几个今天怎么回事,大年初一换春联,这天底下没这规矩啊。”
“三大爷,你这说我呢,你不也是这样吗,还用的新的,要不是我专门打听了一圈,差点没认出来。”
“咱不说这个,现在就咱爷俩,三大爷对你怎么样,你也有数,没外人,你也不用怕人偷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交个底,我这人你也知道,绝对不对外说。”
“三大爷,其实说实在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去后院赵姐家拜年的时候,看着她家就是这么一副春联,我们也是和你一样,怕有什么事,才换的春联。”孙卫东也是实话实说,毕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听完之后闫阜贵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有什么风声呢,就这个啊。后院赵芹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用我的春联,都是自己写,她们娘俩没有一个明白这行的,这几年要么是抄的那些在大街上写对联的,要么是抄的书上的。今年估计是没得抄了,弄了这么一出,把你们吓得,弄得我还紧张了一天了。”
“三大爷,用一大爷的话说,赵姐这人那是不事生产,专门研究这些东西的人,人家说不定真有门道呢。”实际上孙卫东猜的真没错,赵芹年前去给张教授拜年的时候,这是张教授点给她的。
两个人正说着呢,门外传来了刘海中的声音,“老闫,老闫,找你,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