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斌的挣扎直接被姜玉柱打断了,“行了,原来当保卫员的时候,就喜欢玩这一套,怎么今天又准备祸害谁啊。谁偷的我能不知道吗,我偷的,许大茂,你说怎么办吧,是杀是剐都听你的。”然后几个人,在价格上纠缠了一番之后,以姜玉柱赔了许大茂五块钱,并且外加一锅鸡汤结束。
但是刘斌却不服啊,“一大爷,姜玉柱这是给别人顶罪,这要是成功了,可就让让真正的小偷逍遥法外了,你们可就是袒护小偷的罪人,你们可就太偏心了。”
结果还没有等姜玉柱,易中海这些人说完,凌墨白在底下就接上话了,“切,你才来几天,咱们这位一大爷屁股坐歪的地方多了,只要涉及某些人家的时候,恨不得直接坐到人家炕沿上去,至于剩下的这两个,就是放屁添风的走狗。至于谁偷的大家心里有数,人家有人护着,咱惹不起,反正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关你屁事。学着点吧,四合院居,大不易啊。”说完也没等易中海说话,直接收拾东西走了,然后听着系统里优美的报数声音,回家了。他一走,大家也不愿意在这里听易中海狡辩的话,直接也都跟着走了。凌墨白和易中海等人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习惯了。
但是刘斌出来里挑外撅,弄出了这么多事,也不是全无收获,最起码,因为他的瞎折腾,让易中海没有来得及把最后的遮羞布给盖上,原本,他还想说什么姜玉柱偷许大茂的鸡,是打击报复呢,结果这么一张罗,居然给忘了,这一下,基本上就等于落实了姜玉柱偷东西。很快就在附近传开了。为什么传播速度这么快呢,原因也简单,因为开会的时候,除了大院里的几个人,也有不少外人参加,现在的风头不对,关上门开大会就是没事找事,要是有人告你,容易出事,所以大会本身就是敞着大门的,这个年头有场热闹不容易,围观群众还是比较多的。
第二天一早,无论是居委会还是公社,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家也不是傻子,稍微一分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偷东西的肯定不是什么大人,就是孩子,姜玉柱的鸡绝对来自厂里,但是这种情况下,他这个黑锅不背也得背,背了,能在大院里按住,要是不背,就现在这情况,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王主任在之前要说是有点私心的,还愿意为群众服务的好领导的话,现在,经过了一次停职,一次起复之后,现在的她就是得过且过,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她这种状态,必然会影响下面的人,既然人家大院里都已经处理完了,那就别没事找事了。
姜玉柱偷鸡的事情,她不想管,但是另一件事却是不管不行了,那就是刘斌,经过昨天的走访,她也能听出来,刘斌现在是愿意下乡的,只是有点不甘心,今天再去一趟,做做工作,好好的送走,万事大吉,要是还不行,就别怪公社采取行动了,她虽然不想惹事,但是别人给她惹事她还是很不高兴的,这个刘斌明显就是个不安定份子。结果等她赶到大院的时候,刘斌还没有起床呢,他昨天晚上时间触发任务没有完成,工作也就没有了,现在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找工作了,没有单位会要一个从保卫部门清退的人,而且现在的风声就这么紧了,过一点时间,真要是刮台风了,保不齐就要要了自己的命,没工作只能下乡。他虽然不怕下乡,但是万一要是下了乡,他的主线任务怎么办,现在下乡可不是就近原则,而是哪里需要去哪里,就现在自己的情况,那肯定是西南西北二选一啊,说不定有可能得上高原。
听见王主任的叫门,刘斌咋醒,赶紧把自己收拾利索了,然后开门把王主任迎进来,王主任也没有给他废话,“刘斌啊,昨天我给你说的那些东西,你想的怎么样了,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在报名表上签个字,过了年,咱们整个东城去西南的所有人一起出发。”
“王主任,这就定了我去西南吗,就没有转圜余地了吗?”刘斌很清楚,同样是下乡,就近最舒服,毕竟可以隔三差五的回家。其次是中原地带,相对比较安全,虽然全年工作,累点,但是没有战争威胁,训练什么的,基本都是走个形式,而且自己也不指着工分分的那点粮食过日子。其次是东北,那边粮食产量高,不怕饿肚子,至于猫冬,那是当地社员的生活,和知青无关,再说了猫冬也不是什么都不干,活多了去了,手工,食品加工等等,导致东北大部分地方工分都比较值钱,贵的地方,一个满工分能那一块二毛九。为啥会是这个数字,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个工分的价值不允许超过一块三,当然日子过得惨的,一个满工分六分钱,八分钱也不是没有。但是这些都是社员的工作,知青下乡之后,哪怕是插队到了大队,农闲时间也要跟着民兵接受军事训练,因为在北方,我们面临战争威胁。
其次是东南,环境恶劣不说,由于没有足够的耕地,粮食有可能不够用,而且那边的训练强度一点也不低,有的时候甚至还要经常出义务工,出海打渔也不是没有可能。西北和东北差不多,就是粮食不够吃,环境差,工分不值钱,关键是到了西北也要考虑取暖问题。最差的就是西南了,以上所有的毛病他全都有不说,而且由于民族杂居的问题,当地人相当排外,干的多,吃的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都不是没有可能。至于高原,说句不好听的,就刘斌现在的情况,他想去都不一定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