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平安晃晃悠悠的来到中院儿,叫不上名儿的“猹”,眼神戏谑,幸灾乐祸。兴许在他们眼中,这个“瓜”看起来也十分美味。
“大胆,林平安,你可知罪。”
刘海中怒而拍桌,眯缝着眼睛,审视着林平安,那意思大概就是,你敢顶嘴,丫的,抽死你。
林平安冷哼一声,像是在看垃圾一样,嫌弃的看着刘海中。
“姥姥的,搁那抻掇谁呢?见天儿的官僚做派,您别末了儿拉了跨,把自己折进去,给你吃颗大黑枣,您就消停了。”
刘海中铁青着脸儿,老脸臊得没边儿,却没法反驳,不是什么高帽子,作为院儿里的二大爷,谁遇见不得给份脸面,就没有林平安这么说话儿的。
“在家打儿子打顺手了,别见谁都像您儿子,敬你一声,叫您句二大爷,出了大院儿,您可张着神,别迷了眼,没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怎么和长辈说话呢,平安小子,你太没礼貌了。赶紧给你二大爷道歉。”
易中海磕了磕搪瓷缸子,“为人民服务”五个字仿佛尤为刺眼,不秀一把存在感,就好像没法展示他作为一大爷的权威。
林平安根本没理会易中海,直勾勾地盯着刘海中,反问道。
“二大爷,您怎么看,要是小子的错,爷们儿立马给您道个歉,哈着,也得请街道办的过来,给二大爷您表彰表彰。”
“哼,不劳您费心。”
刘海中气鼓鼓的坐下,端着搪瓷缸子好一顿吸溜儿。
傻柱见林平安怼的是刘海中,也没说话。其余人暗自心惊,没想到林平安今天这么硬气,不过,这个“瓜”好甜。
娄晓娥眼神迷离,觉得她的“臭弟弟”特别爷们儿。对比那晚儿傻柱偷袭事件,除了勇猛之外,言语中多了一份自信。
二大爷虽然下不来台,但易中海还得主持大会,不然张罗了一圈儿,岂不是白忙活了。
“既然,人都齐了,那咱们的全院大会就正式开启,首先由我先说明情况。
就在今天,我们院儿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中院老贾家,贾东旭在车间上工时,除了意外,现在人都没了,就躺在那。
但是,留下这一家子孤儿寡母,该怎么办。都在一个院儿住着,贾家的情况都有所了解,以前是贾东旭一个人上班儿赚钱,拉扯这么一大家子人,生活本就困难。大院儿有不少热心的街坊邻居都帮衬过他们家。
现在东旭出了意外,贾家的天就塌了。熟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作为先进文明大院,我们更要发扬良好品质,不能让为国家艰苦奋斗在一线的工人同志,既为国家流了血,又因国家流眼泪。
所以本次全院大会的主题是,谈论贾东旭丢下这一家子孤儿寡母以后该怎么在大院儿生活下去。
接下来,由三大爷,阎阜贵陈述会议内容。”
阎阜贵闻言,起身拱手作揖,而后不疾不徐的开口。
“具体情况,咱们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在对于贾家的情况叙述的相当明确。本次全院大会一共有三项内容。
第一,因贾家生活困难,没钱给贾东旭下葬,需要发起募捐。
第二,贾家媳妇,秦淮茹即将生产,都知道,这女人生产后营养亏空,需要油水补充营养,需要咱们大院儿有能力的年轻人帮衬一把。
第三,贾家住房紧张问题,贾东旭虽然没了,但住房依旧紧张,一家五口都挤在一张炕上,对孕妇十分不便,所以经过咱们三位大爷儿研究,把偏院林家的一间房间,暂借给秦淮茹居住。
下面请一大爷继续主持会议。”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拍在桌上,环顾街坊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