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安疑惑地看着冉秋叶,怎么就问起音乐了呢?
就当是冉秋叶的闲聊。
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喜欢,谁能不喜欢音乐呢?”
“那您听说过,第五交响曲吗?”
“贝多芬的《命运》。”
冉秋叶见林平安知道这首曲子,心中一阵窃喜,走上前一步,故作深沉的说道。
“命运啊,让人绝望悲哀,让人悲伤痛苦。能让我们走出泥泞的,是年轻且向往自由的心。平安同志,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冉秋叶,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的一名人民教师。”
当看见冉秋叶这么介绍自己的时候,林平安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很郑重的声线道。
“您好,冉秋叶,我叫林平安,现在是红星轧钢厂,厂医办公室的一名医生。”
“……”
冉秋叶是个浪漫主义者,她追求的是自由,完美,开放的爱情。
但那种桃红色泡泡里的爱情,
却让林平安难以接受。
或许在一起后,冉秋叶愿意为林平安改变。
可改变后的冉秋叶,还是冉秋叶吗?
她更像是一朵娇贵的鲜花,当你因为她的美丽而摘下她的那一刻起,实际上他就已经枯萎了。
“……”
阎阜贵在大院儿门口等了两个点,也不见林平安回来。心中有些急躁。
“林平安究竟跑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还不回来。不行!我得到医院找他媳妇儿去。”
棒梗的锁车技术还是有一套的,为了能够让阎阜贵摔成大王八,特意锁的车辐条,藏在车轱辘盖子底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阎阜贵光琢磨林平安了,根本没注意到棒梗的小动作。
他把自行车从院子里抬到南锣鼓巷胡同里,潇洒的侧跨上车,结果自行车轱辘刚转了半圈,就被锁头连城的链子卡住了。
只听“扑通”一声,随后就是一阵稀里哗啦。
阎阜贵真的如同一只大王八似的,摔得四脚朝天。
“哎呦!天杀的林平安,原来隔着等我呢!我操你姥姥的,真是好算计啊……”
三大妈见阎阜贵摔倒,赶紧上前搀扶。
“孩儿他爹,你没事吧!”
阎阜贵也不知道哪里疼,就知道叫唤就得了,最好把大院里的人都吸引出来才好呢!
“哎呦!这个天杀的林平安哟,怎么能这么没道德,暗地里使阴招,瞧把我摔的!大伙啊,快出来看看吧,林平安图财害命,在我自行车上动手脚,想要摔死我。”
易中海从职工医院做完康复治疗才回来,就看阎阜贵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这可把易中海惊讶坏了,在大院儿住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见阎阜贵不在乎脸面,竟然在地上打滚。
由一大妈搀扶着走到阎阜贵面前。
“老阎,您这是怎么回事!”
阎阜贵看见是易中海,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诉苦道。
“老易,您给我评评理。
自赵建军媳妇搬走后,原赵建军家房子不是分配给了林平安他媳妇儿吗!
我觉得反正林平安家房子多,也不住院里的房子,就打算从林平安手里租过来,结果林平安非但没给我好脸色,还动手打了我。
本想着贪图他家房子本来就不对,打了我一下也就算了。
可现在林平安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老阎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