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雅和燕北臣是过来人,看燕琼脸上的神情就知道是如何了。
燕北臣又气得要开口说话,被谢雅捏住大腿肉给制止。
燕琼吃了晚膳,高高兴兴地回了自己的荷花苑,徒留燕北臣气气呼呼。
晚上谢雅和燕北臣躺在床榻上,他都还在说这事:“阿琼是不是跟那臭小子好了?”
“他们这叫相处,叫接触,你用的什么词啊。”谢雅用胳膊肘怼燕北臣的肚子。
燕北臣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拿到嘴边亲了下,还是恨恨地说:“那小子跟阿琼接触的还少啊?那还要怎么相处,怎么接触啊?”
谢雅转过身,回头对燕北臣说:“三郎,若阿琼不自己跟小郎君相处,那她怎么分辨好赖,我们父母给她的只是我们以为的好,她认为的好,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再说了,沈二郎跟她青梅竹马的长大,这些年,他是如何对阿琼的,你我都看在眼里,若往后不变,那自然是好,若往后变了,阿琼也没有遗憾。”
谢雅说完又要转头睡去,燕北臣拉住她的胳膊,抓住了什么关键问她:“阿鸦,你在我之前也跟其他郎君相处过?接触过?那你觉得是我好还是别的郎君好?”
“不告诉你,睡觉!”
这人真是的,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非要听。
谢雅暗自翻了个白眼,背对着燕北臣睡下。
燕北臣死活都睡不着,看谢雅睡得沉了,自己起身去了清凉台里他看折子的寝殿。
宏公公忙伺候点灯,摆冰盆。
燕北臣看了几张折子,放下后枯坐着,开口问站在一边的宏公公:“你说,阿琼什么年纪出降最好?”
“这......殿下还小呢,哪就到了要出降的年纪。”宏公公当然知晓燕北臣对燕琼的爱重比其他两位公主要重,挑着他喜欢听的话说。
燕北臣点头,“你说的不错,阿琼十四都没到,还小着呢,朕把她多留几年,多给她物色物色好小郎,多找几个好的给她挑。”
宏公公正要笑着回话,殿外守着的小宦官进来传话:
“启禀陛下,大皇子和四皇子求见。”
燕北臣看了一眼殿里的滴漏,已经子时了,怎么两孩子还没有睡下。
殿外候着的燕瑫看了一眼燕玙,有些不明白怎么阿弟说现在是个好时机。
“两位殿下,请吧。”小宦官出来传话。
燕瑫和燕玙走进殿中,给坐在桌案上的燕北臣行礼。
“这么晚了怎么来了。”燕北臣叫起两人,“瑫儿,你的皇妃这几日身子如何了?”
燕瑫的皇妃来了清凉台便病了,一直都没有出面。
“她好些了,只是还有点咳嗽。”
燕北臣点头,“她是你的嫡妻,身子好好养,往后才能给你生儿育女。”
“玙儿,清凉台住得还惯吗?若你觉得清爽些,对你身子好,朕再许你多住些时日。”
燕玙抬头一片孺慕地看向燕北臣,“多谢父皇,儿子觉得身子好些。”
“父皇,儿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燕玙跪下对燕北臣说。
一边的燕瑫知晓阿弟是要为燕璧谋划回宫之事了,也跟着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