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跳祈天舞的女娘要是整个大雍的女娘典范,且在飞天时还需要将福纸撒给百姓。
燕璧自己无德,她亲阿兄还偷藏兵器。
这样的人,燕琼觉得当时真不应该答应阿耶,将祈天舞的领舞给燕璧。
这事燕瑁一向都是随燕琼开心的,还会嘱咐燕琼找麻烦可以,别伤到自己。
燕琼还是如往常一样,在椒房殿同谢雅吃早膳,逗弄逗弄燕琢,又把燕琢给逗生气了。
可燕琢是个气来得快,消得也快的小郎君,等吃完早膳,他又缠着燕琼,要燕琼带他玩儿了。
“去吧,这几日被这小魔星闹得脑袋疼,阿琼就心疼心疼阿娘,带着阿琢玩会吧。”
谢雅还真揉了揉额角,脸上也有一丝疲惫。
燕琼将腻在自己身上的燕琢放下地,关切地问谢雅:“阿娘,喊太医看过了吗?我扶你去榻上靠靠吧。”
谢雅摆摆手,腕子上的手镯跟着晃动,“哪有刚吃了早膳就又躺下的,阿娘现下要看宫册,你带阿琢玩去吧。”
“原来阿娘是有正事要做,嫌我们扰人了!”
燕琢在一边嘻嘻哈哈,学着燕琼说话:“阿娘嫌我们扰人了!”
谢雅把燕琼和燕琢抓到自己身边,在两人手背上都亲了一口。
“对啊,阿娘嫌你们扰人了,你们两手牵手从我这里退下吧。”
谢雅越这样说,燕琼越要在她身边腻歪,过了好半晌她才牵着燕琢的小手离开椒房殿。
谢雅看着两人背影,眼里满是疼爱。
“娘娘,您这几日晨起总头疼,还是唤个太医来瞧瞧吧。”一旁伺候谢雅的韵梅说道。
“你又不是不知,每到换季时分,我都会头疼几日,无事的。”
不过半刻钟不到,太医令就到椒房殿外等着传唤了。
守在椒房殿外的宦官跟谢雅禀告:“禀娘娘,昭阳殿下唤了太医令来,医令大人正在殿外候着。”
谢雅无奈地摇摇头,将手中的宫册放下,“宣进来吧。”
韵梅笑着说:“殿下心疼娘娘呢。”
“是了,她最知道如何招人心疼了。”谢雅嘴上虽这样说,可脸上却是笑开了花的。
最招人心疼的燕琼,此刻带着燕琢气势汹汹地朝舞所而去。
“阿琢,还记得阿姊刚刚怎么跟你说的吗?”
燕琢点点头,小手握成拳,“等阿姊进舞所用鞭子揍大阿姊的时候,我就要在旁边拍手鼓劲。”
可等两人走到舞所殿门前,燕琼牵着燕琢正要往里走,突然听见一阵喧闹声,接着从里面跑出来几个宫女宦官,燕琼拉住其中一个人问里头发生了什么。
“回昭阳殿下,铁架车上的绳索无法降落,大公主殿下被吊在了上面。”
燕琼听了让宦官去工匠所找工匠来,她先去舞所里看看。
一进了舞所,舞娘们还有前天选中入宫跳祈天舞的女娘们乱成了一锅粥,都昂头看向铁架车的绳索。
燕琼顺着她们的眼神往上看,只见燕璧真是被吊在了绳索上,而且还是倒吊。
燕琼忍不住笑出声来,边笑边拍手。
只因为燕璧倒吊,整个上半身是从天朝下的,脑袋充血,整张脸都胀红得像个猪头一样。
燕琢见了赶紧跟着阿姊一起拍手,心里疑惑,明明阿姊说了是叫他在一边拍手鼓劲的啊,怎么阿姊自己拍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