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正好让他们走水路,早些探进燕国做准备,那就这样,等你临走的时候叫上我,我和你一起去。”
“啊?您也要去?”
言谨的计划里并没有赵成儒什么事,虽说他跟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总觉得有个长辈跟着奇奇怪怪的,再说他还想和陶耳好好的谈谈心呢,这赵成儒去了岂不是耽误事?看着正嘚瑟的陶耳,言谨的拳头都要硬了。
“这是我刚刚与...与岳丈谈过的。”
赵成儒的话音刚落,言父便配合的点点头,这可以说是两个看不对眼的首次合作,还挺新奇。
“父亲,儿子其实可以的。”
“你不知道燕国的复杂,当年我曾有幸前往过燕国,那里地势也好,防守也罢,都是首屈一指的,我怕你独自前往会有危险。”
“我当年迎接你母亲的时候在燕国小住了几日,对那里挺熟悉的,而且,我还有一些私事。”
他所说的私事便是将永嘉的骨灰带回故土安葬,让落叶归根,也算是与过去告别,给未来的妻子一个交代。
“那好吧。”
两个爹都这么说了,他这个没什么地位的人的想法也没什么作用,只能点点头,算是他最后的倔强。
言谨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赵成儒才将视线看向一旁的朗逸陈,此人不声不响的便做了宋国的国君,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物,言谨能不能拿捏的住?赵成儒突然的担心起来,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
“听说你如今是宋国的国君了?”
“是。”
“既如此,怎么跟着谨谨回来了?一国国君私自他国,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挑起事端可就不好了。”
“如今几国内政尚不稳定,恐怕无心挑起事端,况且我临走前已经将一切都交给了我弟弟,现在的我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交给你弟弟了?郎先生果然...大气。”
“姐夫抬举了。”
“......”
赵成儒觉得没有必要聊下去了,这个一屁憋不出几句好话的臭小子,就冲着这小子的称呼,不是他憋出内伤,就是一旁已经脸黑的如木炭的岳丈憋出内伤了。
“哼,既然后天走,明日好好在家待一天,有什么事让你姐夫自己干吧。”
言父虽然不是那么反对两人的关系了,可也不代表他就能习惯了这几个称呼,直接站起身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看都没看两人。
“谨谨,岳丈大人怎么了?”
“被你气到了?”
“怎么会?我都没跟岳丈大人说话呢,姐夫,是不是啊?”
。。。。。。
一屋子人总共声四个人,三个人都表示很无语,尤其一旁的赵成儒,虚弱的对着两人摆摆手。
“去吧,回去睡觉吧。”
“好的,姐夫。”
“......”
“姐夫晚安。”
“......”
“姐...”
“闭嘴吧。”言谨果断捂住朗逸陈的嘴,将人拉了出来,天知道在说几句话燕国就不用去了,人早就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