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走进药粉包围圈,从怀里掏出一个铁棍子,将蜷缩的张大友扒过来。
“手上伤口消失, 脸色恢复正常,能察觉到活人的正常气息...”他说着又动了动张大友的腿。
“关节竟然可以蜷缩?好神奇的虫子。”
不得不承认,对虫子言谨是佩服的,对能找到这样牛逼的虫子的人,言谨更是佩服。
“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将母虫引出来。”
言谨扭头看看沙发,又看看沙发前的茶几,对着黑影勾勾手指头。
“将他挪到茶几上。”
被当成小助理的黑影,“......”可真会指使人。
吐槽归吐槽,该做还得做,黑影撸起袖子走过去,强忍着心里的膈应揪起张大友的衣襟,一旁刚掏出手套准备给黑影,谁知一回头人已经放到茶几上了,他一愣,在黑影看过来的时候又连忙收起来。
“呵呵,怪不得能有这么大的势力,真厉害。”
黑影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去准备一盆热水,一个干毛巾,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盆子。”
“你要给人接生啊?”
“......”什么话?什么话?
言谨看向袁夕月眉头一皱,袁夕月连忙做出一个闭嘴的动作,转身跑进卫生间。
“我要做什么?”
“你一边待着就行。”
“......”有种被嫌弃后的孤凉。
言谨没时间的理会的黑影,从兜里掏出一个针包放到一边,又掏出听诊器,镊子,针管等等一系列中西合璧的家伙事,最后一起放在铁盘子里。
“???”不是,大哥你是哪边的医生啊?
“去去去,离远点儿,小心溅你一身血。”
言谨说完利索的将张大友的衣服扒开,拿着听诊器仔细仔细听起来,白天也许是虫子休息的时间,皮肤里层并没有什么反应,特别的安静,直到上半身探听完成才直起腰。
“怎么样?”
“嘘——”
打断多嘴的黑影,言谨的拿着银针刺向几个穴位,谁知茶几上的张大友突然挣扎起来,被言谨眼疾手快的拿红绳绑上,不顾他的挣扎继续探听。
“果然侵蚀的是脑子,月月,准备好了吗?”
“来了,来了。”
袁夕月跑过来,将水盆放在地上。
“过来帮我把他的侧过来,控制住他。”
一切做好,言谨掏出手术专用刀,割开张大友有的脑袋,单层的皮肤里瞬间黑压压一片,正是虫卵,袁夕月还想吐,可此时被言谨交代着任务,只能闭着眼睛打算眼不见为净,可惜他还是高估言谨恶心的程度了,只见言谨拿出一个金勺子探进的张大友的脑袋,一搅和一挖,一大少幼虫被挖出来,放在水盆里。
“哕~言谨,你好...”恶心。
“嘘!”
袁夕月只能闭上嘴巴,不敢去看言谨的动作,却想看,最后欲望盖过恶心。
“把水盆递过来。”
袁夕月任劳任怨的端起来,言谨又是一大勺,放入水中。
。。。。。。
一大盆黑色的比芝麻大点儿的虫子小孩儿就在自己手中???
袁夕月干呕一声,差点没把水盆打翻。
“你要是不行就放那儿,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