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大可不必找他,他也恶心。
只可惜一切还没结束呢,只见言谨变换着穴位上的银针,张大友面目狰狞,却因为被束缚着动无可动,只能强忍的青筋直冒,又过了好一阵,皮肤开始密密麻麻的鼓起来,连额头开的口子都是源源不断的幼虫在蠕动,个别几个被挤出来,又开始在当前位置刨出个洞钻进去。
“哕。”
“呕。”
两人忍无可忍,齐齐松手跑出去,此起彼伏的呕吐声传入言谨耳中,言谨嫌弃的撇撇嘴,继续耐心等待。
又不知过了多久,幼虫全部消停下来,一道相对来说的庞然大物出现,言谨眼神一暗,嘴角微勾。
这不来了吗?
于是,刚吐完回来的两人就看到言谨筷子上夹着一个足有知了大小的,正在挥动翅膀拼命挣扎的虫子,再次同步跑了出去。
“出息。”
言谨掏出玻璃瓶,将虫子丢进去盖上盖子,随后用力的晃动起来,虫子可能没想到遇到了个狠人,直接装的七荤八素,倒在瓶子底没了动静。
“别吐了,赶紧进来。”
言谨走出去,看着门口恶心的呕吐物,嫌弃的捂住鼻子。
“一会儿给我换个房,我不要住这儿,太恶心了。”
“是吧,你也觉得那虫子恶心的要死。”
“不,我是觉得你俩恶心。”
“......”
靠,没良心的白眼狼。
“别愣着了,去找个透明玻璃把张大友弄进去。”
“我去准备。”
黑影精神高度紧绷,早上也没吃饭,如今又吐的天昏地暗,全身发软,就这样腿脚虚浮的走了出去。
“他就这样出去真的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
“好像纵yu过度...诶呦...”袁夕月捂着脑壳,气呼呼的看着言谨。
[你敢打我?你怎么敢的?我爸都没打过我。]
“看什么看?”
“没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他怎么办?”呜呜呜,她不敢。
袁夕月哭丧着脸,指着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颤巍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何广军。
“你不提我都把他忘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来吓唬你,我更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对不起,对不起...”
何广军拼命的朝言谨这边蛄蛹,试图在言谨脚边磕一个,谁知还没转过身体就被袁夕月踹了一脚。
“老娘也只是想想,都不敢真这么做呢,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是够恶心的,一会儿就让那小子过来给你剁碎了喂狗。”
“???”什么东西?
言谨不解的看向袁夕月,他是不是幻听了?
“呃...我是说,是说他竟然敢对你有非分之想,简直是在恶心你,恶心顾元帅,元帅那可是我的偶像,当然你也是,偶像的伴侣,我的偶像怎么可以受到如此羞辱呢,所以我要为他报仇,把这个猥琐的家伙剁碎。”
“难为你费尽心思替我想这么多,哪里就恶心死我了呢。”
言谨拍怕袁夕月的肩膀,吹着口哨走进去,直到消失在卫生间,袁夕月才收回僵硬的笑容,恶狠狠看向何广军。
言谨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踪迹,至于袁夕月做了什么,他也没必要知道太多,只要对他没威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