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

“经过群众举报，有人聚众闹事，只是我们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闹事的人，并且各个店铺的摄像头也并没有拍摄到闹事的那群人的长相...”

“他们都是一伙的，那群人都是一伙的，他们在包庇。”

“不排除这个可能。”

程子琛又是一阵感动，试图去拉警察，被警察躲了过去。

“录口供期间禁止接触，请您配合。”

“好好。”

“你是否记得施暴那群人的模样？”

“我怎么可能记得？”

那么多人，他又光顾着遮挡自己的脸去了，除了那个包子店的...那个包子店的人？

“我知道，那个包子店的人，那两个很胖的男人，还有那个老头，他们也参与了，他们也打我了，最先打我的就是他们。”

“你有证据吗？”

“什么证据？我是受害人，你们朝我要什么证据？你们应该找到那些人，让那些人蹲局子，赔我精神损失费。”

这是程子琛的最终目的，他现在穷，能讹点儿是点儿。

“我们也曾在现场问过各家店铺的老板员工，以及围观的路人，并没有你所说的情况，你如...”

“什么叫没有这种情况发生？难道我这受的伤害都是假的？我自己自导自演出来的？”

“您先别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要是你们发生我这样的事情你们还能这么淡定吗？”

警察抿抿嘴，沉默下来，只等着程子琛冷静，一直听着他骂骂咧咧很久，他才停下来。

“你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对？”

“......”好无语，如果不穿这身衣服就好了。

“你先冷静。”

“我凭...”

“你如果不冷静，无法进行下去，损失的也是你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行，那你说。”程子琛气呼呼的转过去，不去看警察的脸，他怕他会骂人。

“我们这边掌握的情况是，确实有人打你，但是因为你出言侮辱人才会发生这样的恶劣事件，现在只有你记得那些施暴人的长相，我们将人带来，才能谈论下一步的赔偿问题，所以...”

“那么多人，我上哪里知道去？”

“程子琛，请你冷静一些，不要再出言妨碍我们的公务。”

警察的声音大了许多，倒真的唬住程子琛，他立刻闭上嘴巴。

“现在是各个店铺和围观群众那边一个说法，你自己一个说法，两边相比较，你并不能占多少优势，所以，如果你没有证据，我们也无能为力。”

“那我就这样白被打了吗？”

警察点点头。

“警察同志，可是我真的受到伤害了，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求求了。”

警察对视一眼，再次摇摇头，他们真的没办法，除非所有人都找到，并且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所为，否则总不能将那里的所有人都抓起来吧？毕竟法不责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