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负责看守田甜的王木栓照常打开门给田甜送饭,原本是准备放下就走的,却鬼使神差地朝床边的土炕上看了一眼。
田甜就躺在床上,因为不出门,所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那衣服很修身,即便是她人平躺着,依旧显得胸前很鼓,尤其伴随着她的呼吸,胸前的起伏一上一下。
打了几十年光棍的王木栓啥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当时就愣住了,面色潮红,不断地咽着口水,一双眼睛贪婪地在田甜身上来回扫视着。
他仅仅思考了两秒,便快速回身关上门,朝着躺在床上的田甜扑了过去。
田甜很快惊醒,她不断地哭打着,可是王木栓到底是一个常年下地干活的汉子,只用一只胳膊就牢牢地控制住了她,随后一巴掌直接甩在还在哭闹的女人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田甜直接就歪在了炕上,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十分钟后,王木栓提着裤子,大摇大摆地从屋子里出来,可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因为崴了脚在屋子里休息的齐大国。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愣。
齐大国可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黄花老男人,他之前是有婆娘的,只是那婆娘命不好,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没挺过来,就连孩子也一生下来就没了气儿,就这样,齐大国被迫打了光棍。
所以,他一看到王木栓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刚刚在屋子里干了啥。
他怔了怔,然后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屋里去。
王木栓就是仗着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干活儿,所以才会胆大包天地犯了糊涂,可谁知道他偏偏忘了还有个在屋里养伤的齐大国。
此刻见到齐大国上前,王木栓立刻就慌了神,他连忙拉住人,“你,你干啥?”
齐大国横了他一眼,“我就过去看看。”
“有,有啥看的!”王木栓的两只手死死地扯住他,脸上全是焦急之色,额头上就连汗都快下来了。
见状,齐大国嫌弃地瞪了他一眼,“瞅瞅你那点儿出息,就这点儿胆子,还敢色心大发?”
王木栓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两只手颓然地落下来,脸色惨白。
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还想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都松了手,但齐大国并没有再进一步,依旧停在原地一脸鄙夷地看着他。
王木栓一愣,“你,你不举报我?”
齐大国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举报你干啥?”
说着,他舔了舔唇,探着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然后,脸上带着几丝猥琐的笑意冲着王木栓抬了抬下巴,“老兄,那小娘儿们的滋味好受吗?”
“啊?”王木栓意外地抬起头,一眼就在齐大国的脸上看到了似曾相识的表情,顿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早在田甜来农场的第一天,他们这些男人就注意到她了,毕竟,他们这个地方,就连母牛都没有几头,全都是公的。
只不过,跟着田甜一起来的白兴民是个疯的,接触过几回之后,他们看着那个男人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力气,但那眼睛里的狠劲儿却不是作假,他们还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惹麻烦。
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